拉远,堪堪要离开这根鸡巴之前又摁了回去。

赵明明拿我的脑袋当飞机杯肏!

我狠狠发力,用两只撑在他腿上的手用力推开他,不想被他占去上风,僵持没过几秒钟,赵明明便没再抓着我的脑袋做活塞运动,转而两只手固定住我的头,半蹲着往我嘴里来回顶胯,插我的嘴。

刚刚那些小花样通通没有用武之地,只有一根梆硬的鸡巴在我嘴里抽送,永不停歇,顶进我的嗓子眼。

赵明明结实的小腹不断撞在我脸上,把我刚刚那一点小小的得意狠狠夯进身体的最深处消失不见。

“黄先生的鸡巴也很硬啊,拍个特写吧。”

许大夫的声音从身后飘来,我下意识打了个冷颤,余光不由得扫向自己的下半身,好狼狈好丢人,被狗肏嘴还能硬得滴水。

赵明明坐回床头,动作慢慢缓了下来,按在我脑后的手却没松开,一根鸡巴塞在我的喉咙里,涨得我呼吸困难。

“乱七八糟的恒哥,好可爱……”他的鸡巴在我嘴里慢慢戳弄,脚背从我勃起的鸡巴上缓缓滑过,带着湿黏的液体在我股间磨蹭:“像是发情的母狗呀。”

我咽下混着体液的口水,咂摸着嘴里这根鸡巴的滋味。

许新荣坐在摄像机后,点了一根烟,全神贯注地看着摄像机小小的屏幕:“赵先生,也要让你心爱的恒哥爽一爽啊,太自私了。”

“……哼。”赵明明不情不愿的松开了压在我脑后的手,从我的嘴里抽出一根湿淋淋的鸡巴,我跪在地上不住地咳嗽,把嗓子里黏糊的体液清空。

“黄先生,让你家小狗舔舔你那个一天到晚流水的骚屁眼啊,我记得你上次被他舔得很开心,重温旧梦好不好?”我瞥了一眼许大夫,他看起来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但出馊主意的那股劲足得很:“哎呀,赵先生看着仪表堂堂,想不到居然是舔穴的一把好手。”

赵明明有些迷惑的看着我,我这才想起上次是我偷偷录的音,他什么也不知道,怕不是还以为天上掉馅饼。

根本不知道早成了我跟医生做爱的调料。

我瞪了一眼许大夫,暗示他不要多话,他却只是挑了挑眉,嘴里一点没停下,全给我秃噜了个干净:“赵先生不会不知道吧?上次你家恒哥跟你做爱的时候,你家恒哥全程录音,我们做爱的时候还拿出来好好品读了挺长时间,回味无穷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