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是特意留给你的礼物。
“许新荣不是个好人……我知道他手段很厉害,但是他在伤害你。”
“我之前差点死你手里,还是许大夫救了我一命,我觉得这个事情没什么好讨论的,”我有些想翻白眼,这句话我听得耳朵起茧子,他许大夫不是个好东西我八百年前就知道了,哪用得着你补充说明:“至于痛不痛,有些痛是值得的。”
“这些值得吗?”
“现在看也不是太坏。”
我拧上淋浴开关,转头看向满脸错愕的赵明明:“不洗就出去,人家许大夫该等急了。”
赵明明的表情瞬间扭曲,低头咬住我的嘴,毫无章法的在我嘴里肆虐,我试图推开他,但好像起了反效果,不仅没有推开他,反倒让他更加激动,亲吻逐渐变质,这不是接吻,是撕咬。
热水又一次被打开,水声盖住我的呜咽。
“这算坏吗?”赵明明的嘴角沾着一丝红色,是我嘴里弥漫的铁锈味。
“给你能的,被狗咬算好还是坏?”
赵明明又扑了上来,凶猛得像一条饿狗,狠狠咬住我的后脖子,恍惚间我甚至听到了牙齿撕开皮肉的声音,当然是幻觉,但痛感真实存在。
我扶住墙壁,反手照着发疯的赵明明软肋怼上一肘,成功收到一声闷哼,甩开他压住我的手,重新站好,一摸后脖子,果然被他咬烂一块肉。
“你就非要挑现在发疯?!”我急匆匆关了水,离开淋浴间,抽了一沓纸压在后颈上,痛得浑身发毛。
“我也想留点纪念呀,谁知道下次摸到恒哥是什么时候,”赵明明靠在淋浴屏上,笑得阴阳怪气,抬起一只手把嘴边的鲜血擦干净:“得留个时效长一点的呀。”
“你干脆弄死我,扎个帐篷在我坟头,想怎么摸就怎么摸!”
赵明明没接话,只是低头摆弄着他的下半身,刚刚水雾太重,我也没心思看,这会儿才注意到他已经勃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