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不住打颤,真的不行了,这个姿势不是人能保持得住的。
在我彻底绷不住的最后一刻,他又悄无声息的站回了我身后,抵住我的身体,把我往前推了一点。
我从头到脚四肢百骸都在欢呼雀跃。
他伸出一条腿,顶在我悬在半空中无处可支的大腿下面,我的重心全部落在他抵着我的大腿和小腹上,他的接近从未如此有诱惑力,从未如此让我安心,我甚至不敢想象他离开我的情形。
方坚的手从我脸上拿了下来,撑在桌沿上,他身高和我差不多,但明显比我瘦削得多,我们在镜中对视许久,我没法儿说话,他不想说话,怪异的沉默在这个限制级的房间中逐渐蔓延。
直到他的腿从我大腿下挪开,还没缓过劲的我大惊失色,下意识地紧紧贴住他,害怕他支撑住我背后的身体又一次后退。
“这么害怕我离开你吗?”我忙不迭赶紧点头,他像是很享受我这副惨样,看起来心情很好,收起了他作势要往后退的动作,两只手也落在了我的屁股上面:“可是我上次没有喂饱你吧?”
我咬着绳结说不了话,能用来表态的只剩下点头摇头,但现在点头或者摇头显然都不太像正确答案。
“上次没喂饱你,今天一定让你吃饱。”
太好了,方坚不跟许新荣似的斤斤计较!
他把我屁股里的塞子拔了出来,其实我来之前没有特意做什么准备,但可能确实是塞太久了,屁眼一点缩起来的意思都没有,我的肠子里居然感觉到了一阵冷气,多少有点怪异。
拉裤链的声音传进耳中,很快,一个火热又湿滑的东西便抵在了我会阴的位置。
他不是阳痿吗?
上次我嗦半天都嗦不起来难道是我技术不好?
所以是我的问题吗?
方坚好像很激动,滚烫的龟头在我被麻绳捆住的阴囊上顶了又顶,绳子磨得我有点痒,还想他多蹭几下,他又把鸡巴换了个地方,浅浅的戳在我的肛门里。
“阿恒你玩得太过了吧,这个屁股现在还用得着扩张吗?”他的鸡巴在外面轻轻试探了几下,没有完全插进来,我却有点不满足,最近一直塞着东西,这会儿突然空了反而很不习惯。
我想往后坐,把他那根鸡巴全部吃进来,可绳子拴着由不得我自由行动,便晃着腰示意方坚赶紧进来。
“骚东西,碰到大鸡巴就发骚。”
他和他的鸡巴接受了我的邀请,两只手抓着我的屁股,直直捅了进来,我被他压在镜子上一通猛干,他喘着粗气,太阳穴上爆起青筋,干我干得十分卖力。
这个姿势居然很适合被肏,悬在半空的屁股总是自然往下落,他的手和鸡巴又把我往上托起,虽然我看不到,但感觉他的鸡巴出乎意料的很长,和医生还有赵明明的鸡巴完全不一样,更细一些,但像是伸到了我肚子最里面,肏得很深。
现在有他在后面撑住我,这几根绳子也不会让人过于难受,变成了一点点小小的窒息感,和被他完全控制住的微妙安心感。
有种我只要安心挨肏就不会有其他烦恼的错觉。
我叼着绳结,舒服得脚趾头都蜷了起来,前面受尽折磨的鸡儿现在也重新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