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故而知新

“你就这么来交差了?”医生的鸡巴在我屁股里横冲直撞,搞来搞去还是这根家伙过瘾,忽略他正拽着一根拴在我脖子上的皮带这件事,现在的状况简直绝妙。

我抓着床单爽得直哼哼,就两个字,舒服。

我跟Tony玩那会儿,虽然也有爽到,可医生说的那三条要求我是怎么也够不上,这试用期也不知道他是说着玩儿还是认真的,搞得我相当郁闷。

第一条全程录音,他托大师跟我发完一通牢骚的时候我就关上了,第二条让他满意,我做到一半直接呕了一地,第三条无套内射,阳痿射个鬼!还好我没搭理他说的什么一起射出来,不然还不得被他憋死。

我跟方坚达成共识后就打算下楼睡觉,可他还想再试试,我觉着他年纪轻轻就阳痿,怪可怜的,试试就试试,谁知道我给他嗦得下巴都要脱臼,他也只是个半勃。

到那会儿我才明白他为啥非要给我松屁眼子,原来是为了直接把软趴趴的鸡巴塞到我屁股里去,搞松点他还能体会一下我温暖的肠子。

我不由得想起了早年旺仔QQ糖的广告,老头老太太没牙齿嚼不动,没关系,抿着吃。

方同志鸡巴硬不起来插不进去,没关系,塞着玩儿。

我就这样等他那个半勃的鸡巴在我屁股里面扯动,那个动腰的幅度简直是个笑话,动厉害了会掉出来,就埋在我屁股里挺挺腰意思意思,倒是还记得两只手箍着我上半身不让我动,一边磨我,一边喘着气跟我说话:

“阿恒的屁股好暖和。”

“我好像硬了,鸡巴好胀。”

“你现在好乖。”

我跪在他床上,深感无聊,很想掏手机出来打几局游戏,这东西搞得人太无语了,我有点后悔一时心软答应以后偶尔陪他玩玩。

看在钱的份上,我忍。

他鸡巴软了以后倒是显得羞涩了起来,我本来还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一看他那熊样再没啥愧疚的意思,下楼躺沙发上就给医生去了消息,没想到天都没亮,这流氓医生就急不可耐的跑来Tony工作室接我,他倒是一点不觉得尴尬,只能说脸皮确实是跟城墙相差不大。

方坚在楼上睡觉,折腾了他一宿,我就没叫醒他,直接离开了工作室。

虽然没完成要求,但是人总要碰碰运气,万一这狗屎医生就是想看我出糗,那我这一趟他百分百能满意。

医生开着车直奔我家,这人记性是真好,来过一趟就能记着是哪栋楼,连路都不带问一句。清晨的北市还没有醒来,我俩一路畅通冲到楼底,医生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车塞进去,兴致勃勃抓着我就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六楼,我直接跑岔气,刚拧开门锁,还没把钥匙拔出来他就把我推进了屋里,压着我在玄关就开始脱衣服。

不,是扒衣服。

他把我的外套丢到一边,一双大手伸进了毛衣底下,我刚想说我自己脱,他迫不及待就把我的衣服推了上去,反套在我脑门,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赤裸的皮肤上,那双漂亮的手正在我的上半身仔细摸索,像是在寻找秘密的宝藏。

我把衣服从我脑门扯下去,看着医生一脸沉迷、恨不得拿个放大镜在我身上仔细查看的样子,恍然大悟,这绿帽爱好者找别人留的印子呢!

“你找啥玩意儿呢?”我明知故问,把堆在脖子那块儿的毛衣脱了下来,向有些失态的医生大方袒露手臂和脖子上被皮带捆出来的淤青,果不其然收到他隔着镜片也挡不住的躁动眼神。

“哈……黄先生厉害,很会玩啊”他捧着我的小臂仔细端详,嘴上装得云淡风轻,但顶着我大腿的鸡巴做不得假,他现在相当性奋:“给你开苞的时候抽你两巴掌就想跑,现在跟谁都玩得挺暴力,你说你是喜欢痛还是喜欢做贱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