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预想中的辩解没有出现,赵明明只是叹了口气:“恒哥,我真的只是想你过得好。”
又来了。
“好不好是你说了算?我现在不过得挺好的吗,你是我爹还是我妈,怎么什么你都得管一管,手也太长了。”
“你现在在北市安家了呀,该考虑个人问题了。”
这都什么爹味发言?我梗着脖子看正在专心开车的赵明明,他倒是一脸纯真善良天真无邪,我想不明白,好好一年轻小伙子,嘴里蹦出的话怎么就能跟刚从土里挖出来的文物似的?
“你去年就买房了,到现在还是单身,你跟我说这个?”
“恒哥和我不一样,我不配。”
“……”
这天没法儿聊,跟赵明明聊天总是这样,对不上频道还恶心得很。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赵明明像是终于发现我不太高兴:“年前恒哥不还常去上次那个Tony的工作室玩吗,他跟我说你在那里认识了不少女孩子,都不合适?”
“人家做个头发小四位数的都市丽人,能看上我这种穷鬼?”我回嘴回得很不耐烦,那会儿经由Tony介绍,加了几个小姑娘的微信,不过聊得都一般,人家对我兴致缺缺,我又很快就跟医生胡搞去了,再没了下文。
说起来,要不是赵明明好死不死突然病了,我也不会又跟医生搞上,所以还是他的错。
现在沉默的人换成赵明明,一直到我家楼下,我要下车的时候他才说话:“如果是钱的问题,那就不是问题。”
哦,你要给我打钱吗?
可惜我没好意思问出口,就这么让赵明明回去了。
之后的几天赵明明好像一直有事,每天匆匆忙忙打个卡就赶着出外勤,具体忙什么我没过问,反正他的事我不想管也不想掺和,倒是我自己,周三中午又溜出去跟医生打了一炮,爽得我肾亏。
今天下午,赵明明发了一家理财公司的介绍过来,给我整蒙了,毕竟我兜里现在只剩年终奖的零头,这事儿他清楚得很,也就够我回老家过个年,理财公司再能赚,我本钱都没有看这管啥用。
微信亮了,还是赵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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