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一出湿吻的戏码,我被他恶心得不行,对方坚也余怒未消,死命想要躲开,两只手抵在方坚胸口上,用力推开他,试图和他拉开距离。

两个神经病!

许新荣顶在我的背后,大腿死死压在我的大腿上,不给我起身的机会,一只手掐着我的下巴,另一只手抓着我的头发,逼着我去亲方坚:“乖一点,什么时候了还要和我对着干。”

我抵死不从,说什么也不肯让他顺心如意,许新荣抓着我往方坚靠近,我就用力把方坚往外推,一时间居然僵持起来,谁也不占上风。

被我惹毛的许新荣没过多久便原形毕露,掐着我下巴的手伸进了我的嘴里,粗长的手指按住我的舌面,卡在我的嗓子里,恶意摩擦着我的喉咙,激得我眼泪鼻涕一个劲的往外淌:“Tony先生,搞搞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我叫你来看热闹的?”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我看不清方坚脸上的表情,但我看到他伸出手捉住了我抵在他身前的手腕,猛地朝他身后拉去,我们的距离再次贴近。

许新荣的手从我嘴里抽了出来,抓在我脑后的手换成了方坚的手,他捧着我的脑袋向他靠近,不给我任何缓冲的余地,湿热的舌头便钻进了我的口中,像是故意表演给许新荣看似的,在我的嘴里翻来覆去,搅出响亮的水声。

我的嘴唇被他刻意辗过,灵巧的舌尖在我齿尖游移,我和方坚第一次唇舌交缠,是他讨好许新荣的投名状。

许新荣又点了一根烟夹在指尖,手臂箍住我的胸口,压得我喘不过气,他终于咬够了我的耳朵,转而在我后颈的肉疤上磨个没完。

我仿佛被一头雄狮咬住后颈,就算现在还没死,用不了多久也要一命呜呼。

“宝贝,我想了很久,还是太顺着你了,对你再好也要我对着干,”许新荣放过我的脖子,盯着我和方坚狼狈不堪的接吻:“记打不记好可不是好习惯,为什么每次都要惹得我不高兴才知道要乖呢?”

炸开的疼痛连着一股皮肉被烧焦的气味一同升起,我所有的挣扎却都被他们压了下去,尖叫在我的嗓子里爆开,又变成痛苦的哀嚎。

许新荣刚刚点燃的烟抵在我后颈的肉疤上:“不想合奸没关系,强奸我也喜欢。”

群 416400 整理~2022-0-10 00:40:8

不被在意的小情绪

被强奸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我以为我知道,毕竟去年的我有过类似的经验,不过就是被人掐着脖子捅屁股,差点被弄死而已,横竖没死,也没什么可怕的。

但我还是太天真。

许新荣可不是赵明明。

占尽上风的许新荣为所欲为,如果之前他对我还有一丝虚情假意的温柔,那现在扫清了一切障碍的他便再也不屑于假装含情脉脉的模样。

没了敌手的大少爷,不再有兴趣和小小的战利品磨磨唧唧。

他像是铁了心要治一治我“记打不记好”的毛病,伙同他新上任的狗腿子把我摁在沙发上,扒了个一干二净。

暂未痊愈还打着支架的脚踝被听医生指示的方坚架在肩膀上,高高抬起,避免在激烈的动作中遭到二次伤害。

不愧是做医生的人,要揍人的时候还记得讲分寸。

我像实验室里的青蛙,被按在沙发这个解剖台上仰面躺倒,许新荣跪坐在我的两条手臂上,过于沉重的体重压得我的手臂几乎没了知觉,我的后脑勺挨着他的裤裆,滚烫的热度穿透布料,赤裸裸展示着不可忽略的存在感。

“宝贝害怕吗?”许新荣说话的语气里全是假惺惺的温柔,两只手早就卡进我的嘴里抠着我的牙槽和喉咙,随意制造着接连不断的咽反射,看着我在作呕的边缘徘徊:“害怕就对了,我不喜欢你总是和我对着干,一次两次是情趣,次数多了很不可爱,仔细听好,别走神。”

我这张嘴活像要被他一双手掰开,嘴角裂开了小小的伤口正发出尖锐的刺痛,许新荣还意犹未尽,一只手恨不得塞进我的嗓子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