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得厉害,却也有些微妙的快感,跳蛋震动的声音在我身体里和水声混在一起,更让我难以忍耐。
只恨他刚刚没拿胶带把我的嘴也封上,这种时候要怎样才能忍住不发出奇怪的叫声。
我完全抑制不住本能的细小呜咽,紧紧闭着嘴也还是会漏出一两声小小的闷哼。
没过太久,方坚又找了个拿东西的由头,回到了阁楼。
“很累了吧?身上汗津津的呢,”他细心地将我脸上的汗水擦干,将一个震动环扣在了我微微勃起的鸡巴根部:“虽然很辛苦,但是很舒服吧,我在楼下都能听到阿恒开心的声音呢。”
我估摸着他铁定是在诓我,就我那点动静他不可能听得到,可我的的确确很吃这一套,三言两语就让羞耻的快感悄然生根。
“要好好忍耐哦。”
他又下去了。
我被一肚子水撑得又胀又痛,屁股里的假鸡巴被胶带牢牢贴住,跳蛋还在孜孜不倦的震动,鸡巴上的震动环也被打了开来,这感觉过于复杂,极端的快感和痛苦在这一刻混杂不清,分不清到底是哪里传来的感受,全部作用在我意志力薄弱的身躯上,叫嚣着我好舒服、我好难受、我要飞了!
无机质的情趣玩具在我的身体外震个没完,在我的身体里震个没完,还有一肚子浑浊不堪的污水,全在等待着最终释放的那一刻。
生理性的泪水浸湿眼罩,眼泪、汗水、口水在我脸上混杂,胀到极限的鸡巴蓄势待发,空气里弥漫着性爱特有的腥臊味道,钻进我的鼻腔,即使看不见,我也能够清楚地感觉到,我现在究竟有多兴奋。
方坚又上来了。
他的手刚落在我的皮肤上,我就忍不住打了个颤,我前所未有的渴望被人触碰,他的手就像熊熊燃烧的火团,落在哪里,哪里便被清晰的快感焚烧殆尽。
这双可恶的手握住我这根肏了空气好一会儿的鸡巴,只是握住,甚至没动弹,我便不可抑制地射了出来。
“说了要好好忍耐哦……居然不经过允许就偷跑,不乖呢。”
我的头昏昏沉沉,巨大的快感将我淹没,莫名其妙一股又一股射个没完,套在根部的环还在震动,方坚的手拢住我的鸡巴顶端不断摩擦,酸麻的感觉从尾椎扩散至全身,我刚刚射完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弄法!
无处可逃的我被迫接受着过量的刺激,而他却还嫌不够,一只手抓住假鸡巴的末端,连带着还十分牢固的胶带,一股脑把他弄进我身体里的东西统统拽了出来。
脑子一片空白,我想尖叫,可我连叫出声的力气也不复存在,全身的洞都在往外不停冒水,破烂的水桶一般啊,漏个没完,眼泪、口水、精液、尿液……
我什么想法也没有,我可能已经让他玩儿傻了。
好像呆愣了很长一段时间,也有可能晕过去一会儿,总之刚刚发生了什么我一点概念也没有,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身边空空荡荡,方坚正在楼下给客人做头发。
而我还保持着一开始的姿势,被他固定在原地,没有任何变化。
如果不是身上还残留着黏腻的感觉,我甚至怀疑刚刚是不是我做的一场过于刺激的春梦。
刚刚那个感觉太可怕了,这么强烈的快感跟吸毒有什么不一样,经历过这么刺激的玩法,普普通通的性爱真的还能满足得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