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顾珏的态度一向冷硬且专业：“商家可不是傻子，他们给出高昂的坑位费和佣金，你们连产品信息都不背，坐着当木头人吗？如果你们想当吉祥物的话，我倒是可以推荐一个工作，什么都不用干，有吃有喝还有人伺候，就是居住环境差一点。”

当今社会还有这么好的就业条件？不得不说，金灵和祝青衣都有点心动。

金灵搓了搓手：“顾老师，是什么工作啊？”

顾珏冷冷看她一眼，缓缓吐出几个字：“……在猪舍当猪。”

“……”金灵咳嗽两声，差点被呛住：“那还是算了吧，专业不对口。”

“……”这下换成顾珏噎住了。

“知道了顾老师，我们会好好背的。”清淡的女声从旁边传来，顾珏瞥了花枝一眼。

虽然有些时候不靠谱，但是在大事上，顾珏还是愿意相信她。

这是个能拎的清的。

最后的最后，顾珏眼睛一眯，杀气弥漫：“听好了，我要你们从现在开始就把自己当成国际知名女艺人，随便你们把自己当成谁，玛丽莲梦露也好汤姆克鲁斯也好，我需要你们做到的是：时时刻刻规范自己的言行举止，不要被任何路人、粉丝或者娱记，看到或者拍到你们偶像失格的样子。如果你们做不到的话”

这货嘴里肯定吐不出什么好话。

顾珏残忍一笑：“那就提头来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