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抬手,拽住了他的发带。
“不许摘。”你命令。
他“嗯”了一声,像只点头的小狗,服从而渴望。
你圈住他的腰,把他拉近。他已经硬得烫人,隔着布料顶着你大腿根部。
你轻轻躲了一点,看着他,语气不改:“再往前一点,我就不负责了。”
他咬了咬唇,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从你裙底探手进去。
然后,指腹碰到一个东西。
你们都愣了一下。
是小羽毛。
它还在里面。今天上午你在会议中“忍得发疯”的罪魁祸首,它还塞在你体内。
你还没拿出来。
肇子龙僵住了两秒。
不是羞耻,是彻底地愣住了原来你上午那副模样,不是生病,不是生理期。
是因为你下面藏了个情欲的秘密。
“……婵姐。”
他低声说,嗓音有点发紧。
“你,是不是……一直……”
你没说话,只是看着他,一只手伸过去,拉开他西裤的拉链。
你咬着他的耳廓说:“把它取出来,换你了。”
他像被点燃了一样跪下来,双手抱住你的大腿,低头吻向你腿根。
内裤被撩到一边,他轻轻把羽毛抽出,那个动作太温柔,像在替你做仪式。
“我不是它。”
“我比它更温柔,更热,更真。”
他低头吻向你不是唇,是你被羽毛撑了一整天、如今仍微微张开的穴口。他用唇把你吻合,再用舌去探你最深处的痛感。
你呻吟出声,腰抖了。
肇子龙舔你,像是在告诉你:他不仅能顶替你幻想中的玩具,还能重新定义“快感”这个词。
你第一次在他舌头下潮吹。
他却没停,一直舔着你抖动的腿、痉挛的肉,不肯放开。
你拍了他一下:“肇子龙,起来。”
他抬起头,嘴边湿得像刚吻完一场雨。眼里是明火,是敬意,是冲动。
你没说话,只转身趴在洗手台上。
他会意,伸手托住你后腰,从后贴近你而你衬衫还没脱,胸罩卡在第二颗扣子里。
他轻轻拨开你领口,把手伸进去,扣住胸罩,单手解开。
那对柔软的肉落进他掌心。
他捧着她们,揉得极轻。像在感谢,又像在占有。
“我梦里最常出现的地方……”他哑着嗓子说,“不是你的脸,是这里。”
他拉开裤链,硬得发胀的肉刃顶在你大腿根部,磨蹭了两下,终于找到角度。
你没出声,没拒绝。
他知道你允许了。
然后,肇子龙从后顶了进来。
那一下重得几乎撞到你前腹,洗手台轻轻震动,你咬住手腕,硬生生把呻吟压了下去。
他扶着你的腰,一下一下进入你。
没有急速。
只有一点点地、整根地、稳稳地把自己送进去。
“婵姐……我这样,会让你痛吗?”
你想说不会。
但你一开口,只剩下喘息。
他揉着你乳房的手一刻不停,像在抚慰你,又像在满足自己的执念。他的唇贴在你后颈,不停地说些听不清的词像是“我爱你”、“我忍太久了”、“你真的好软”……
你开始轻轻颤抖。快感一点点堆积,像即将爆发的雪崩。
他开始加快了。你听见他喘息变粗,每一下都深到最里面,每一下都像是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