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发酸的腰,昏头昏脑地感叹了一下年轻人体力真的很不错。
昨晚上做完后她又困又累,怎么洗的澡已经记不大清了,模糊地记忆从脑子里闪过,全是她跟陈锋在浴缸里胡来的画面。
激烈程度让温沁都忍不住脸红。
掀开被子检查了一下身上,陈锋很聪明地没有留下印子,除了脚踝那里还剩下一个浅浅的红痕,衬着瓷白的皮肤,有点明显,不过稍微遮一下就可以了,问题不大。
温沁披上睡袍去洗漱,刚一下床,眼角瞥见了一抹鲜亮的红。
只见一只怒放的红玫瑰正静悄悄地摆在床头,茎上的刺已经被人细心地除去了,嫩绿的叶子托着娇嫩的花朵,花瓣上还残留着一滴小小的露水。
不用想就知道是陈锋放在这里的,温沁甚至能想象到陈锋一大清早撅着屁股在花园里剪玫瑰花的样子。
伸手拿起玫瑰放在鼻尖闻了闻,清新的芳香让她心情有些上扬,但也忍不住稍微责怪了一下陈锋的莽撞。
带着露水的玫瑰一定是早晨摘的,陈锋拿着玫瑰进了还没起床的女主人的房间,这万一要是被段庭桦或者家里别的人看见了还了得?
但这点小过失温沁也没真放在心上,顶多过会儿见了陈锋点他两句也就算了。
毕竟,哪个女人不喜欢浪漫呢?
象征着热烈爱情的红玫瑰总能勾起人的种种回忆,温沁突然想到,齐酲给她送过玫瑰,大学时谈的男朋友给她送过玫瑰,现在连陈锋都送了,可她唯一的正牌老公却从来没送过。
他们之间真是一点爱情的痕迹都不存在啊。
温沁不满地弹了一下花瓣,段庭桦对她连做一下假象都懒得做,也是够了。
敲门声响起,门外蔡阿姨问温沁起没起,要不要吃早餐。
温沁应了一声,随手从柜子里拿了个空瓶子,把玫瑰插进去,然后藏在了阳台的角落。她可没法解释为什么足不出户的,屋里却多出一枝花。
洗漱完后,温沁打算下楼吃点东西,确实有点饿了,顺便看看陈锋在不在,是时候“教育”一下这熊孩子什么叫低调了,否则照他这么兴奋下去,用不了几天段庭桦就该找她谈话了。
一开门发现蔡阿姨还等在门口,温沁有点奇怪地问怎么了。蔡阿姨指了指楼下说有客人。
“段庭桦今天没去上班?”温沁问。
“没有,段先生的朋友来家里了,大概有事要谈。”蔡阿姨说。
温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回屋找了套看起来比较温婉的长裙,画了个浅淡雅致的妆容,这才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