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妇,两人都神色萎靡,无精打采。除了他们外还有个看上去就十分暴躁的中年男人。
“我们是昨天晚上到的。”那女孩似乎是对池蔚格外有好感,撩了撩乌黑及腰的长发,“这艘船上只剩你一个人了吗?”
“不是。”
“那其他人呢?”
“不知道。”
“……啊?”
“别吵我。”池蔚眉心皱了皱,不耐烦地从她身边绕过去,凝神循着那古怪的歌声走过去。
初生的太阳将海平面染成了赤红,宛若一只溏心蛋被戳破了一个小口,汁液全都流淌了出来。
“这怎么办啊?都怪你我就说这东西不能信……”
“你现在埋怨我有什么用?不是你嫌弃我没钱没权的吗?!要不是你非要……”
那对夫妻还拉扯,暴躁男大吼,“你俩能不能别吵了?再吵就滚出去!”
原本互相针对的夫妻瞬间找到了共同的敌人,回过头异口同声,“关你什么事儿?”
他们几个吵吵嚷嚷,活像一群被吓瘪了的鹌鹑,靠提高音量来壮胆。
池蔚在去隔壁叫醒苏晴他们和自己单枪匹马行动之间选择了后者。他爬上了扶梯,上了三楼。
三楼是餐厅,越走近,那歌声越激昂响亮。在晨光熹微的清晨显得十分诡异。
“第一天将打雷闪电,第二天将冰雹纷纷,第三天天亮就将大地震。所以,兄弟,请你传出我的口信:有罪的人们,你们都来跳摇摆舞吧,唱吧,拯救你们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