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炒饭,费薄林特意滤了油,把肉末复炒得表面焦脆,白饭混着酱汁一起炒匀,温伏又吃了一大碗。
再想添第二碗,被费薄林阻止了:“晚上不能吃太多快去洗澡。”
温伏听话地抱着浴巾和睡衣要去卫生间,立马被费薄林一眼看穿心思。当即给人拎着后衣领子拽回去:“毛衣脱了,牛仔裤也不准带进去,没洗过不能穿着睡。”
“……哦。”
温伏蒙混失败,不情不愿脱下他的新衣服。
好在这件毛衣也是灰色,费薄林把自己和温伏的校服连同毛衣一起放进洗衣机,牛仔裤在盐水里泡着,又去开了房间的电热毯,等衣服洗完的间隙背了半个小时的书,正在阳台晾衣服时,余光瞥见一个黑影嗖地窜进客厅,又嗖地离开。
费薄林:?
什么玩意儿闪过去了?
他拿着晾衣杆探寻地走进去,环视一圈客厅,敏锐地发现温伏的书包、存钱罐和新鞋都不见了。
费薄林了然地往房间里去,果然见温伏穿着睡衣,怀里抱着存钱罐,手上拎着包和鞋,偷偷摸摸把新书包放在床头,又把新鞋放在床脚,小心而隆重。
做完这一切一抬头,温伏撞上费薄林,眨眨眼:“薄哥?”
费薄林不说话。
温伏:“我能抱着存钱罐睡吗?”
费薄林:“……”
他就知道。
“不可以。”费薄林黑脸,无情拒绝,“抱着睡一晚上,你会着凉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