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别对我忽冷忽热好不好?篝火旁你都不理我……”
顾则喉结又滚了滚,索性蹲下身与她平视。
帐外火光透过缝隙钻进来。
在他眼底投下细碎的光斑。
“人多眼杂。”
他没敢提剧情的事,关乎她的命,半分都不能疏忽。
“但只有我们的时候,不会。”
话音未落,他忽然俯身吻住她。
这个吻不同于白日的克制,带着压抑许久的珍视。
舌尖轻轻舔过她的唇瓣,辗转厮磨。
像对待失而复得的珍宝。
叶蛾被吻得浑身发软,后背抵着睡袋。
他的手掌捧着她的脸,温度烫得惊人。
直到她喘不过气。
他才稍稍退开,鼻尖抵着她的鼻尖。
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脸上。
“睡吧。”
他没起身,就保持着这个姿势。
声音低哑。
“我看着你睡着再走。”
叶蛾睫毛上还挂着水汽,被他看得心慌。
却乖乖闭上眼......
接下来的几天,叶蛾渐渐摸清了规律。
白天在营地,他是那个冷漠疏离的顾少。
连递瓶水都要隔着半米距离。
眼神淡得像结了冰。
可只要两人独处。
比如他查岗时扬下巴叫她跟上,或是傍晚在帐篷里待上片刻。
他就会变得格外痴缠。
会从身后突然圈住她,下巴在发顶蹭来蹭去。
会在她碎碎念时突然低头吻她。
亲得她舌根发麻、晕头转向才肯罢休。
这种若即若离让叶蛾心里七上八下。
安全感严重缺失。
她攥着联络器的时间越来越长。
队里没人跟她说话。
无聊时就偷偷按一下按钮。
很快就能收到他低哑的回应。
“怎么了?”
男人会听她说白天的琐事。
听她讲丧尸有多丑,听她碎碎念有多害怕。
耐心好得惊人。
甚至还乐在其中。
傍晚扎营时,顾则的专属房车停在营地最内侧。
叶蛾抱着换洗衣物蹭过去。
日夜兼程地地赶路,根本没机会洗漱。
于是便央着顾则让她在房车上洗澡。
房车内部宽敞得惊人。
独立卫浴的热水哗哗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