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顾则俯身将她打横抱起。
动作轻柔得仿佛捧着易碎的琉璃。
与他周身凛冽的气场格格不入。
回到别墅房间时,医生正局促地站在床边。
当顾则将叶蛾放在天鹅绒被上。
是个双眼即使闭着,也美得惊心动魄的美人。
让老头子不由得愣了愣。
他行医半生。
从未见过这般颠倒众生的容貌。
哪怕此刻虚弱。
也像幅带着破碎感的水墨画。
“看诊。”
顾则的声音冷得像冰刃。
瞬间刺破了医生的怔忡。
老头子一个激灵回过神。
对上那双冰刃似的眸子。
后背瞬间沁出冷汗。
顾则就坐在床沿。
指尖轻轻搭在叶蛾的手腕上。
目光却像扫描仪般落在他每一个动作上。
低气压笼罩着整个房间。
医生只觉得呼吸都带着寒意。
手里的听诊器仿佛有千斤重。
他颤抖着探向叶蛾的额头。
指尖刚触到那滚烫的皮肤.
余光忽然瞥见她颈侧的红痕。
顺着往下看.
被衣领遮住的锁骨处隐约露出更暧昧的印记.
深浅交错,像是被人刻意烙下的。
医生瞳孔骤缩,手一抖。
听诊器差点掉在地上。
他飞快地移开视线,喉结紧张地滚动着。
有过敏的原因,但是。
这哪里是普通的伤病?
这明明是情事过于.....
“怎么样?”
顾则的声音陡然沉了几分。
“是、是过敏引发的症状,加上…… 加上过度劳累导致的高热。”
医生结结巴巴地说着,不敢抬头看顾则的眼睛。
“需要输液消炎,再用些抗过敏的药…… 静养几日便无大碍。”
他刻意模糊了 “过度劳累” 的具体所指。
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皱纹往下淌。
顾则这才松开紧蹙的眉头。
指尖温柔地拂过叶蛾汗湿的额间碎发。
“用药。”
医生如蒙大赦,连忙打开医药箱准备药剂。
眼角的余光却总忍不住瞟向床上的人。
他总算明白顾首领为何如此紧张。
这般容貌,任谁看了都会心头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