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数据库中都没有记载，他没有开启前往另一个位面的通道，逼对方现了面。

“你是谁？”他问。

“我吗？我已经诞生了许久许久，我们不属于同一个空间，昭昭他也许只是你的控制之下一个位面的npc，但我不是，你无法控制我，我是独属于另一个空间的王。”现身的男人回答道。

“怎么可能……”他十分惊诧，他所处空间的科技已经达到了极其顶尖的水平，怎么可能连另一个空间的存在都不知道。

但是下一秒男人就打断了他，“怎么不可能，顶尖的科技怎能参透这浩瀚宇宙的奥秘。”

他正了正神色，继续问出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从那个现代位面开始你就出现在昭昭身边了，是吗？”

“对，而且，每一次陪他到最后的，都是我。”男人对他挑衅地笑了笑。

“你……”他气急了，攥紧拳头朝男人打了过去，但是男人只是轻蔑地笑了笑，轻而易举地躲过了他的一击。

“怎么，恼羞成怒了？是我陪伴着昭昭度过每一个世界，像你那样，时不时要去处理一下漏洞，昭昭说不定早就被第一个世界的npc们吃的连骨头都不剩了，指望着你来保护昭昭？你在开什么玩笑？”

他攥紧了拳头，却不得不承认男人说的话，他虽是衍生于网络诞生之初的神，但是为了维持秩序，他不得不拿出一些精力来处理这些问题，他挫败的咬紧了牙关。

“所以说，昭昭还不如交给我，你能又给他什么呢？”

他想要反驳对方，却似乎……不，不对，“我可以带给昭昭永生。”这是男人无法做到的。

男人面上胜券在握的表情破裂，的确，这是他无法做到的，不然，他也不会一次次的借着系统打开穿越通道的时候进去悄悄把一些npc杀掉，换成自己的分魂。

“怎么，没话可说了？”系统此时心里终于产生了一种战胜的优越感，“毕竟，昭昭他是我管控的一个位面中的人物，只有我可以给昭昭永生。”

“但是，他对你也只是有着依赖感而已，他不爱你，而他，喜欢的是我。”男人有些狼狈，这话其实也是在自己骗自己罢了。

“爱？开什么玩笑，昭昭喜欢的只是你的那些分魂而已。”系统气急败坏。

“那又怎样，不管怎样，我注定是要陪在昭昭身边的。”男人决定了，不管怎样都要黏在昭昭身边，“还有，你若是真的能够带给昭昭安稳，上个世界怎么会发生昭昭坠崖的事情。”

系统顿住了，他看向昏睡过去的少年，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才终于妥协了一般，低下了头，“好，我同意你也一起进入下个世界，但这次我不会再作为一个系统，消去我和昭昭所有记忆，你也一样，看到最后谁能够得到昭昭。”

男人沉吟了一会儿，“好，我同意。”

……

回忆到此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伊登就是那个男人。

“你不敢承认。”系统冷笑。

“为什么不敢，我有什么不敢的，不过是你，你逼昭昭就范，他根本不喜欢你。”男人温柔的抚过还在熟睡中的少年的眉眼。

“那又如何，我也得到了昭昭。”

系统说完之后两个男人就沉默了下来，这是最让人头疼的地方，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斗中，两个人都是赢家，也都是输家。

“那么……”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