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是月寒厅,由于靠近皇帝的宫殿,禁止飞行,所以他们早早地下了太空船,改坐悬浮汽车贴着道路行驶。
远远地,齐梓就看见美丽的月寒厅,在万仞高墙上冒出头。高大的列柱对称分布在两侧,撑着厅前入口的斜坡顶,一群白色的鸽子悠闲地待在上方休憩。
悬浮汽车停稳,司机给他们开完门后,没有跟上,而是驾驶着车回去。齐梓对周围的环境既熟悉又陌生,书本上或者网络上见过无数张图片,唯独真的身处在这里,才能体会到皇宫的美丽与神圣。
走入高墙里面,大门两边立着精雕细刻的人像,左边是孤寒手持钢笔签署的形象,右边的他,则以尊敬的目光,遥望正北方的国王堡。
齐梓抬头仰视,联想到孤幸那边的雕像,网上少将的石像看着很霸气,如果能过去参观一下元帅府就好了。
他埋着头,继续安静地走路,脚下的石板光滑无青苔,被人走出来古老的色泽,在淡黄的路灯下发亮。
“嗒嗒……嗒嗒……”周围静得只剩下他们的脚步声。
大皇子没有走在最前头,而是和他并肩而行,身上散发出来的亲和力,让齐梓什么都招了,一问一答,形式上像审问犯人,内容和感情上更偏向于关心。
只有孤寒问起与楚思岭相关的问题时,不擅长撒谎的齐梓要么选择沉默,要么对楚思岭那些发明闭口不谈。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表现得像个“忠贞的妻子”,和楚思岭只是稀里糊涂订了个婚,八字都没一撇,人被警察抓走了,说要关一辈子,他为啥要替那个变态掩盖私底下的罪行?
搞不懂自己是怎么想的。齐梓甩甩头,之前各种骂楚思岭,这会儿竟然替变态担忧起来。
为了忘掉这件令他烦心的事,他抓着胸口的保护蛋,提起孤幸来:“孤幸、二皇子呢?前线的战争怎么样了?”他很少把孤幸的身份和皇子联系在一起,可能和孤幸认识后,发现对方跟哥们儿一样好相处。
自从离开驻扎点,他就断网了,对于最近十几天发生过什么热点事件,完全不知道。
问完大皇子,他就感到一阵燥热。走得太快,肚子里未排完的精液总是晃荡,阴道中的玫瑰戳弄宫颈,一下下轻微的快感和瘙痒,让齐梓不得不放缓步伐。
刚才在太空船上喝的那管抑制剂,根本没起什么效果……齐梓忧虑不安,他没料到身体已经成熟到这种地步。
四年的服用史,本就让身体产生了一定的耐药性,现在性器官与腺体完全成熟,普通抑制剂对他的效果已经微乎其微。
从喝完到现在,八分钟过去,情欲快速复萌。这一路说长不长,一百多米而已,齐梓走得异常艰难。
孤寒跟他走得一样慢,长腿密集地踩着。齐梓但凡往旁边看一眼,都会替身边人感到累。
“前线战事紧张,他正带领军舰与骨刺人作战。”
孤寒没有给出很多信息,说完就提及齐梓的两个爸爸:“两位伯父一直很担心你,他们出来接你来了,在门口那里,看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