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去把齐梓抱起来开始操了。

他被迫生出耐心,在那儿躺着,等着齐梓自己过来,像姜太公钓鱼一般等着鱼上钩。只是憋得发慌的下体与他表面的悠闲不同,擎天柱竖立在会阴处,早就撑出破烂的军裤,浑圆的龟头充血,像一座要爆发的火山,或者即将开启的喷泉,马眼粗口时不时冒出一缕精液。

一想到前天傍晚在花园的长桌上,他压着齐梓操弄时的快感,缕缕的白浊便止不住地从小孔流出来,绕着那些凸起的青筋,缓缓地流到坚硬的睾丸间。

齐梓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也就算了,此时竟连自己的眼睛也控制不住,视线聚焦在孤幸那根直挺挺的阴茎上,盯着对方流出精液的龟头,饥饿与饥渴的身体不断怂恿他过去舔,渴求的声音在脑子里挥之不去,小穴中有明显的液体在阴道里流动。

“你体力好跟我有什么关系?”齐梓又掐了自己一把,迫使自己的视线移开孤幸的阴茎。这玩意儿他也有,干嘛看别人的。

“体力好,才能把omega操爽,我哥那温柔磨蹭的劲,肯定不如我操你来得快乐。”孤幸双臂搭在修复舱外沿,试图把他哥比下去。

齐梓甩甩头,将某些回忆甩掉,他才不要什么体力好。大皇子的体力就能把他操得半死不活,更别说面前的这位二皇子。

孤幸是现在整个人类里面身体素质第一的Alpha,那天傍晚要不是孤寒和楚思岭过来,他都觉得自己会被操死在那张桌子上。就像书里面写的一样,戚茶密虽然想被孤幸标记,但总是害怕被操得太狠,每次都是在最饥渴难耐的时候才会去找孤幸。这人抛去体力不谈,在性事上十分粗鲁。

齐梓正是因为书里的内容,对二皇子万分抗拒,精神意志比面对大皇子时要强好几倍。他不喜欢被没有分寸地对待,为了满足对方的欲望,无论痛苦还是难受都憋着。他又不喜欢孤幸,干啥委屈自己。

“你为什么给我哥操,不给我操?”孤幸半天没等到人过来,心中有点嫉妒。

在军队里面,所有Alpha都对他臣服,离开军队,Beta和Omega粉丝比比皆是,在这个人人都尊崇强者的世界,孤幸还没遇到过像齐梓这样的人,对方还是个被他标记后的Omega,放着强大的配偶不要,宁愿站在那儿忍受情欲的折磨。

在齐梓面前,他突然觉得自己的手段低劣起来,仅靠释放自己的信息素诱导对方发情,使对方被本能的欲望驱使,过来和他进行性交。但这明明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是人都会这样,对喜欢的人尽情引导,通过信息素传达自己的渴望。

“昨天早上是个意外。我他妈为什么要给人操?你难道想被操?”劝Alpha和他共情,犹如劝直男去体会小受为什么喜欢被爆菊。

齐梓脑子乱乱的,还在不切实际地幻想,有什么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难道现在不想要吗?”孤幸问他。

如果是前天下午,孤幸肯定对“利用信息素诱导Omega发情”这种方法习以为常,会觉得Omega都喜欢强大的配偶,无论对方怎么抵抗或者反对,都是一种害羞的表达,或者说是欲擒故纵。

可是和齐梓相处了短短两天,孤幸就不这样想了。因为齐梓是真的与众不同,和其他的Omega完全不一样。

他不免开始设想,如果是他哥会怎么做,用什么样的方法让齐梓心甘情愿被操。虽然这样想很不爽,但孤幸确实在这方面得跟他哥学学,他在Alpha群体中的魅力排不上用场。

论起对Omega的吸引力,他绝对是败给他哥的,“联邦第一梦中配偶”不是吹出来的。孤寒那个面暖心黑的人,做事总是徐徐图之,颇有耐心。

孤幸本来想学,话到嘴边,发现自己还是不喜欢用那种贵族腔调,做作、拐弯抹角,在政场上说句话还得猜疑半天。

他把身上的烂衣服脱下,对齐梓认真道:“如果你在担心我像前天下午那样对你,你放心,我不会那样干了。我以前觉得Omega是给Alpha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