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种病。 陶语然想了想,点头,“提前吃一点药应该可以坚持。” 姜陌却叹了口气,“语然,你就是太重情,大学她都那样对你了,你还记着她的好。” 曾经那件事情连她这个旁观者都看不下去,而作为当事人的陶语然受到的伤害只会更多。 所以姜陌很能理解为什么现在陶语然喜欢自己一个人独处。 “毕竟曾经在我最绝望的时候,是她安慰了我。” 陶语然望着窗外明亮的阳光,仿佛在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