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高兴能与你们共事,敬诸位!”

回到房间后,克莱蒙斯先进去洗澡,兰德则在外面和家人通话。

“你的丈夫明天开始就不是总统了,你后面有什么计划?”海勒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冬季没有鸢尾花,花园里一片空荡荡,不过到了春天,这个花园里应该就是另一幅景象了。兰德看着窗外,心里这么想着,温声回答:“还没定。明天仪式结束后会先回家,过几天可能和他一起出去度假,休息一段时间,然后再慢慢计划后面的生活。”

海勒不咸不淡地“嗯”了一声,停顿片刻后,语气有些不太高兴地问道:“不准备回家来看看吗?你都多久没回家了?你的房间还天天给你打扫呢。”

兰德垂眸笑了一下:“没说不回。爸爸,我也很想念你们……”

电话那头的人“哼”了一声,没有接话。

“我想带着克莱蒙斯一起回去,你不会不让他进家门吧?”兰德调侃道。

“联邦前总统的话,勉强能进来吧。”海勒故意阴阳怪气地说,但说完忍不住自己笑了。

洗好澡的克莱蒙斯走出来,看到妻子站在窗前打电话,笑得很开心,猜想电话那头必定是兰德在斯拉诺的家人。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妻子的腰,垂首亲吻兰德后脑的头发。

“爸爸,你早点休息,我也准备睡了。明天一早还有新总统就职仪式。”兰德反手摸了摸丈夫的脸颊,低声说道,“嗯,好,爸爸晚安。”

他一挂掉电话,就听到丈夫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怎么就准备睡了?”

热溶溶的湿气扫向他的脸颊,他忍不住缩了下肩膀,轻笑着在Alpha的怀里转过身,与他的丈夫面对面。他抬手搂住克莱蒙斯的脖子,眼里含着若有似无的诱惑的暗示:“不然呢?跟爸爸说,我要和我的丈夫做爱了,所以要挂电话?”

克莱蒙斯感觉自己被一句话撩硬了,抱着妻子的手都不自觉收紧。他低头吻了一下兰德的嘴唇,愉悦地笑了起来:“也可以说,你的丈夫在向你求爱……”

兰德伸手摸了摸丈夫发硬的下体,在对方把他摁到墙上前挣脱对方的怀抱,边往浴室走,边扔下一句“我要去洗澡,你先等着”。

克莱蒙斯深吸一口气,努力按捺住体内焦躁的信息素,在浴室门口转了一圈后才回到床边坐下。他抬头望向天花板,想到他们第一天住进这个房间的那晚,在激烈的性爱后,兰德躺在他的怀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一直沉默了很久。

“兰德,这只是第一步。你想要的、我们想要的,都会慢慢实现的。”他还记得自己这么对妻子承诺。而兰德只是半阖着眼,轻轻说了一句:“嗯,我困了。”

此时此刻,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模糊的水声,和兰德在这个房间里的夜谈、争吵、亲吻和性爱如一幕幕电影画面在他脑中闪现,几乎没有遗漏任何细节。好像有关兰德的一切,在他心里都是那么深刻又鲜活,不会消逝,不会变成苍白暗淡的回忆,而是凝结成了什么永恒的东西,长长久久地扎根在他心里,成为他对爱情的感知和定义。

洗完澡的兰德披着睡袍走出来,在与丈夫对视的刹那,被那双蓝眼睛里浓烈到几乎实质化的爱意撞击心头。克莱蒙斯起身走向他,他以为接下来会有一个深吻,却被丈夫猛地抱起,原地转了两圈。他被这个看似有些幼稚的举动逗笑了。

“总统先生,你在干什么?”他忍不住揪了下丈夫额前的碎发,笑着问。

“赫伯斯先生,你的丈夫在向你求爱。”克莱蒙斯微微仰起脸,回答道。

拇指抚过丈夫的眉骨,兰德垂首吻了一下对方的眼睛,低声说:“我允许了。”

克莱蒙斯高兴地扬起嘴角,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把兰德扔到床上,倾身压住。他用一个全情投入的深吻占据妻子的嘴唇,双手驾轻就熟地解开包裹着Omega身体的睡袍,开始抚摸妻子充满诱惑力的身体。兰德主动抬起腿,勾住他的腰,把他的下体压向自己。

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