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中,伦纳德仿佛还是那个一摇一晃走向他、扑进他怀里喊“爸爸抱”的小男孩。可一眨眼,二十多年过去,伦纳德已经开启了自己的政治生涯,有了自己爱的人,很快也会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和孩子。眼前的这个年轻的Alpha不再仅仅是他和克莱蒙斯的儿子,而会变成一个丈夫、一个父亲、一个政治家。

这个孩子似乎继承了他和克莱蒙斯身上所有的优点,比年轻时的他们都更耐心包容,并且对于情绪有恰到好处的钝感,同时在政治上的天赋又没有因此折损太多,行为处事足够理性也足够灵活。只不过他认为,现阶段的伦纳德还缺乏克莱蒙斯身上那种必要的狠心和冷酷。

“你们自己商量好就行。”兰德对儿子的决定没什么意见。

伦纳德打趣说:“可是爸爸,你和父亲的婚礼那么盛大,媒体报道还说汇聚了斯拉诺和墨菲斯政坛一半的要人,父亲对于我们的婚礼会有别的想法吗?”

兰德知道儿子是在试探,嘴角挂着浅浅的笑:“你管他干什么?你和西瑞尔的婚礼怎么办、办成什么规模和形式,我想你们自己会有分寸。”

“嗯,那等我和他求婚后,和他先商量好,再告诉你们。”伦纳德安心了不少。

晚上在卧室里,兰德还是和丈夫提了这件事,说伦纳德正在准备求婚仪式,想在克莱蒙斯卸任后和西瑞尔举办婚礼。克莱蒙斯搂着人,手在妻子的腿间来回抚摸,一脸色迷心窍的样子,也不知道听进去了多少,一时间没有回应。

“跟你说话呢……”兰德用手指在丈夫的胸肌上戳了一下。

克莱蒙斯捉住妻子的手指,拉到自己唇边,吻过一个个指节,随后说道:“听到了。等他和那个孩子商量好,你觉得可以就行。”

“伦纳德要办婚礼,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管?”兰德似乎对丈夫的心不在焉有些不满。

“我当时想要和你结婚的时候,也没有问过父母的意见。是我自己决定的,然后告诉你,得到你的同意后,这件事就定下来了。”克莱蒙斯挨着妻子的发际,顿了顿,又问道,“所以要不要和我结婚这件事,你还是问过家里人的想法吗?”

兰德轻笑起来,伸手拽了一下丈夫散落下来的金发:“那倒没有,我自己决定的。”

“既然我们可以,那我们的孩子也可以。”克莱蒙斯温声说着,手顺着兰德的腿根摸到了私处,“你那时候才那么点年纪,都能自己做主,伦纳德都这么大了,不用管他。”

“也就是你以前总对他那么严厉,现在对艾格伯特又什么都要管着,伦纳德才担心你有别的想法。”兰德双腿夹住丈夫那只不安分的手,低声调侃。

克莱蒙斯翻身把兰德压在身下,手越来越放肆:“艾格伯特不一样……”

兰德被摸得起了反应,双腿磨蹭着,嘴里轻声抱怨:“你干什么!不是前面才做过吗?”

“做过怎么了?”克莱蒙斯蛮不讲理,手指探入妻子温软的私密处,缓慢抽插起来,“做过就不能再做一次?腿分开点。”

“我不要!你讨厌死了……”兰德被丈夫摁着,挣扎不了,不太高兴地抬腿想踹人,却被丈夫抓住脚踝。克莱蒙斯一口咬在他的脚腕上,留下一圈不深不浅的牙印。

“疼!你滚开!”被咬疼的兰德有了脾气,想往丈夫的胸肌上踹,却被一只手牢牢扣着脚踝动弹不得。半个小时前才结束一场性爱,他已经被丈夫抱去洗澡清理过,不想再做一次。于是他转身挣扎着想逃开,可又被身后的Alpha拽着脚踝拖到了身下。

克莱蒙斯蛮横地按着兰德的后背,直接顶开Omega的臀瓣,插入已经闭合的穴里。兰德的身体就像一个有着邪恶魔法的销魂窟,总能勾起他最激烈的欲望。感到自己的性器被完全包裹住,他舒爽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俯身抱住身下的妻子,用双臂把人整个人圈在怀里。

莫名其妙又被强行压住做爱的兰德气鼓鼓地张口咬他的手臂,嘴上一点都没留情,咬得他手臂发疼。但越是疼痛,他就越有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