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把人抱上床。他急切地从背后压着兰德,双臂把对方整个圈住。弹软挺翘的臀部挨着他的下体,他咬住Omega后颈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隔着薄薄的睡袍,感受臀肉在他的性器上蹭动。
插入时,他看到妻子半张脸都埋在枕头里,睫毛像溜出来的羽毛,在灯影下扑闪跳动,高耸的肩胛骨像振翅的白色蝴蝶,飞掠过他的心头,掀起阵阵飘荡的涟漪。他忍不住俯身,把兰德牢牢锁在怀里,沉迷地用脸颊蹭着那柔软的棕色发丝。
“你总是这样……正事,正事说一半就……”兰德轻喘着抱怨。
“忍不住了,先做再说。”他挨着妻子的侧脸,沉声哄人。
“烦人!啊!”兰德被顶到深处,不自觉叫出声,回过神来又狠狠在丈夫手上咬了一口。
被咬了一圈牙印的克莱蒙斯纹丝不动,只是紧紧搂住妻子的身体,感受自己和爱人亲密无间的交融。他后知后觉地发现,其实他有过那么多次失去兰德的可能,如果不是因为利益和野心把他们在理性的层面捆绑在一起,他都不知道可以用什么样的借口留住他的妻子。
他们之间谈论事情很少发生这样的方向性偏移,明明在说艾格伯特的恋情,克莱蒙斯忽然又开始发疯。不过兰德已经习惯了丈夫的神经质,能用一场性爱解决的情绪问题,他也懒得多说。他反手托住丈夫的脸颊,侧脸吻上对方的嘴唇,身下的疯狂抽插放缓了,克莱蒙斯如饥似渴地含着他的嘴唇,与他激烈舌吻。
在射进妻子的身体里后,克莱蒙斯平静了许多。激烈的情绪在温暖的流水中消散成萦绕心头的柔情,他断断续续地亲吻身体微微发颤的兰德,目光色情又缠绵。
兰德搂住丈夫的脖子,用那双湿润美丽的绿眼睛瞪着对方:“能好好说话了吗?”
“嗯。”克莱蒙斯着迷地吻了一下他的眼睛,嘴角带着放松的笑意。
“舆论方面,你认为怎么处理比较好?”兰德躺在丈夫的怀里问。
克莱蒙斯抚摸着妻子的腰,回道:“冷处理,总统府邸这边不承认不否认,但需要那个人配合。万一他在外面到处对媒体胡说八道,对艾格伯特的影响只会更大。更何况,本身现在众议院正在就医保问题向我们施压,即便这其中没有关联,也容易引人遐想。”
兰德点点头:“伦纳德明天会去见那个Beta,我和他关照过,至少不要让艾格伯特的感情状况再被媒体以这种形式曝光。希望那个人真的如他自己所言,恋爱不是为了利益。”
“其实这些问题,你现在都能很妥善地处理。”克莱蒙斯知道妻子已经安排好了。
“但也得和你保持一致啊,万一你自己有些什么别的想法……”兰德笑着调侃。
克莱蒙斯没好气地在妻子腰上掐了一把:“又讽刺我!”
“提出一种可能性而已。”兰德摸了摸丈夫的脸颊,以示安慰。两人在床上闹了一会儿,他才继续说:“至于艾格伯特的感情问题,我也和他说了,感情和婚姻是两码事,让他自己先想清楚。感情可以被爱和激情主导,但如果考虑到婚姻,我希望他能更理性地去了解婚姻会带来什么。不过目前看来,他还没有真的考虑到和对方结婚这个层面。”
“就像你先前说的,或许他并没有明确的需求,所以恋爱时不会想太多。对方那样的出身,恋爱可以,但如果想结婚,我不可能同意。我想你也不会赞成。”克莱蒙斯抱着人说道。
兰德忽然仰起脸,凝视着自己的丈夫:“你不是说他最像我吗?”
“嗯,怎么了?”克莱蒙斯也看向妻子。
“那就给他一点时间吧,他自己能想明白的。”兰德靠回丈夫的怀里,神色淡然。
克莱蒙斯看着怀里的妻子,三十年来从未令他有一丝厌倦的脸就贴在他的侧颈。他猛然间感到一阵澎湃的冲动,大脑理性思考的运行机制被欲望推翻,服从了本能的激情。于是他蛮不讲理地又把兰德压在身下,和妻子嬉闹着做爱,一直到深夜。
此时,沉浸在性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