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的南部难民,此人一开始通过北部军事联盟某成员国的难民政策入境该国,在那里呆了四年,拿到了身份。辗转多个地区后,他于去年入境联邦,在二区从事汽车修理工作。他已经从警察局被转交到了情报局手里,由专业人士进行审讯。
凯文进病房汇报时,兰德正在里面和克莱蒙斯谈论这一财年预算支出的状况。看到他进来,兰德只是朝他点了点头,并没有要出去的意思,他对此也早就习以为常。
“我们现在想尝试,顺着他的活动轨迹和接触过的人,定位在联邦境内活动的、有南部背景的可疑人员,必要时会实施逮捕。事实上我们对所有具有南部背景的人都有监控,只不过在确认其行为是否威胁到联邦的尺度上还存在一定的模糊。”凯文语气诚恳,“总统先生,我很抱歉,这次意外是我们工作上的疏漏。”
克莱蒙斯倒是大度地笑了笑:“你们的工作远比我能想象的复杂,我能理解。这回如果不是我执意要从酒店门口走,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我还是应该听从专业人士的告诫。不过,我很荣幸能给情报局提供新的工作目标。”
凯文摇摇头,笑了起来。兰德看向丈夫的眼神有些无奈,但也忍不住失笑。
“另外,他的枪支没有序列号,型号是比较老旧的南部常用款式,极大可能是黑市走私制品,也有可能是他经常联系的那些人通过分散携带的方式拼起来的。”凯文继续说道,“他的背景存在很大疑问,大概率是在北部入境时,那边工作人员背景审查上的疏漏他很明显受过军事训练。查清楚他的背景需要一点时间,但人已经从警察局到我们手里了”
他告知克莱蒙斯,联邦情报局经过高强度的信息搜集工作,发现此人的真实身份存疑,并且与部分活跃在南部的反联邦极端武装组织有来往。情报局想要借此机会进一步摸清这些极端势力在联邦境内的组织脉络,以便展开打击行动。
“现在副总统已经下令成立了专门调查小组,由大法官领导,司法部和情报局负责调查。虽然还没有明确的调查结果,但副总统已经私下跟我提过,如果证实那名枪手与极端组织有联系,甚至是特工之类的身份,这样的消息可能会导致我们与南部的关系更加紧张。”他说着,冷笑了一下,“自由进步党最不希望出现这样的情况。现在他们应该正在祈祷,希望那名枪手只是出于个人对你的仇恨,无论是宗教狂热还是爱国主义情绪的驱使。”
克莱蒙斯看向兰德,神色轻松地调侃:“也不是没这种可能,对吧?毕竟讨厌我的人有很多,什么理由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