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兰德双腿乱蹬,“几个小时前才做过,我不要了!”

“那你几个小时前还吃过饭,一会儿就不吃了吗?”克莱蒙斯戏谑地笑道,毫不客气地伸手在妻子的屁股上拍了两下,“老实点,别乱动!等下撞到自己,又要骂人。”

有一回克莱蒙斯也是这样,在和兰德打闹的时候突然把人扛起来。兰德不管不顾地胡乱挣扎,脚踝撞在门框上,疼得直抽气,痛骂了他整整十分钟,后来做爱的时候,还把他肩上都咬出了血,导致他大夏天去运动也不能穿背心。

“说了不要!我累!”兰德挣扎的幅度变小了,改为伸手去扯丈夫的头发。

克莱蒙斯一下子把人摔在沙发上,随即倾身压上,蛮横地开始扒兰德的衣服。他动作粗鲁,脱完那件碍事的大衣后,直接按着妻子的身体,把外面的长裤连着内裤一起扯下。

兰德被他摁住双手,身上只剩一件轻薄的米色羊绒衫和脚上米色羊绒袜,下半身完全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里。那两条紧紧并拢的长腿上还有昨晚他留下的痕迹,令他的思绪在瞬间不由飘回到和妻子淫乱不堪的前夜。

由于这是第一家庭这么多年来头一次在独家营地跨年,兰德为工作人员都准备了额外的奖励漂亮的信封里夹着一张万元支票,还有总统夫妻签名的感谢信,算是在假期的三倍工资外再给他们的“新年加班补贴”。

工作人员们都很高兴,于是为入住的每间木屋都准备了新年礼物。克莱蒙斯和兰德收到了两瓶价值不菲的香槟,以及兰德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蛋糕,都由透明的盒子包装好,外面扎着红色的丝带。

不过昨夜总统夫妻与伦纳德男友的家人们共进晚餐,克莱蒙斯和人家的Alpha父亲都喝了威士忌,回到木屋里并不打算继续喝香槟。毕竟混酒容易醉,他还想着好好和兰德做爱。

兰德却想,跨年夜能和丈夫一起泡个澡,然后边欣赏夜雪,边吃蛋糕。谁知道,在妻子裹着浴袍想在浴缸里放水时,克莱蒙斯忽然灵光一现,把香槟和蛋糕一起拿进浴室。兰德顿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克莱蒙斯把妻子按在浴缸里脱去浴袍,淡金色的冰冷的香槟液体浇到了斯拉诺美人的身体上。浴缸内壁变得无比湿滑,兰德慌张地手脚并用,想爬出去,却滑回他的怀里。他掐住妻子的脸,将最后一口香槟酒从自己嘴里渡进对方的口中,然后发疯似地就着香槟液体,舔遍Omega的全身。酸甜的滋味在他口腔里弥漫开,他感到自己醉了,不知道是酒精还是眼前湿淋淋的肉体,让他浑身发热,脑子里升起更癫狂的念头。

“不是最喜欢吃蛋糕吗?我喂你啊……”他单臂把兰德死死锁在自己怀里,伸手沾了一大块奶油,直接从兰德的嘴唇中间塞了进去。

指尖的奶油顺着舌面直达咽喉口,兰德被迫含着他的手指,喉间突如其来的异物感令怀里的人微微蹙眉,眼角沁出一点点眼泪。一只手的手指玩弄妻子的舌头,另一只手同时玩弄妻子湿润的下体,他在香槟味的迷醉中欣赏着兰德被情欲捕获的诱人模样。

想着昨夜把兰德弄哭的场面,克莱蒙斯看了眼茶几,心里又冒出了新的想法。

到底是快三十年的夫妻,一看丈夫的表情,兰德就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你不许乱来!”

他气急败坏地说着,又想要逃跑。两人扭打起来,从沙发上齐齐滚到了绒面的地毯上。

“我怎么乱来了?”克莱蒙斯一脸不怀好意的笑,“昨天工作人员送我们的礼物,还有东西没用到。不能浪费他们的心意,第一夫人,你说是不是?”

说完,他伸长了手,从茶几上扯下一根长长的红丝带,在兰德被他抓着的手腕上缠了两圈,丝带两头穿过腋下后又在背部交叉,最后从后颈绕到前颈、再绕回后颈,在兰德的发尾下方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兰德的双手被牢牢捆在胸口不能动,脖子也被丝带轻微勒住。这样还不够,他拿起另一根丝带,把兰德的两个脚踝也紧紧捆住。上下都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