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

其实他拥有的很多东西,曾经的克莱蒙斯并没有比如“家庭”。

两人在一起没多久后,克莱蒙斯就对他坦诚了自己的家庭状况。他知道了塞涅尔的身世,知道了菲利克斯和德罗斯特-徽尔斯霍夫姐妹之间的爱恨纠葛,不过由于克莱蒙斯的叙述太过平静,甚至极为客观,他那时候以为这个Alpha早就想开了,或者根本不在意这些感情。

他也曾经问过克莱蒙斯,为什么不喜欢吃甜食。克莱蒙斯没多想就回答说“父亲不让吃”,但随即又补充道:“不过我也没什么兴趣,甜食热量高还不健康。”

“可是我看塞涅尔还挺喜欢吃的?”他躺在Alpha的怀里,这么问。

克莱蒙斯只是很淡地笑了笑:“他小时候可以吃。”

后来跟着丈夫去多了艾希曼家,他也能感觉到那种僵硬到只剩一个形式上的空壳般的“家庭”。对他来说,那样表面看上去四平八稳的,实则把生活固定在一个麻木的模式里、没有任何爱与关怀的地方,不叫“家庭”。但克莱蒙斯从未向他抱怨过自己的童年生活,尽管从现在的丈夫身上,他就能看到那个没有被好好爱护过的、无趣的小小男孩。

偶尔在深夜里,他也会想,为什么克莱蒙斯极其认同且恪守“家庭”原则,为什么会尽可能公平且努力地去处理好与父母还有妹妹弟弟之间的关系,同时近乎虔诚地信仰着婚姻的神圣性那是一种克莱蒙斯自己都没有清楚意识到的、对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家庭的渴望。只不过像克莱蒙斯这样满脑子都是权力和利益的Alpha,很少会把思考的时间浪费在这种过于感性的事情上。

一个吻把他游离的神思拉回眼前。他闭上眼,搂着丈夫的脖子回吻,被打横抱到了床上。

克莱蒙斯倾身压下,他顺势打开双腿,勾住丈夫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