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几页,看完就回房间。”兰德心不在焉地回应丈夫落在他后颈上的吻。
克莱蒙斯却没有松手,而是嘴唇贴着他的耳廓问道:“这几天看新闻了吗?”
“什么新闻?”兰德虽然这么问,但他知道丈夫在说什么。
每天早晨起床后,总统夫妻会一边用餐一边快速阅览秘书处整理好的最新新闻。兰德这段时间都投入在税制改革计划上,因此递到他手里的新闻内容也主要是和税制改革有关,还有时不时更新的民意调查。而最近,新闻报道中批评他权力过大、作风过分强硬的内容越来越多,他当然也都看到了。
“议会那帮人确实愚蠢又讨厌,但税制改革的关键在于我们的提交给议会的草案要能通过。有时候他们并不是真的因为你的规划有明显缺陷而反对你,只是因为他们带着一些个人情绪和私利诉求。”克莱蒙斯边说,手边往兰德的衣服里探进去。
目光依旧落在草案上,兰德也没有理会丈夫在他身上游走的手,语气冷淡的接话:“他们无理取闹,我还得惯着他们的臭脾气吗?”
克莱蒙斯一听,就知道妻子又不高兴了,耐着性子低声说:“不是让你惯着他们,但我们和议会需要尽可能维持稳定的关系,形式上最好不要和他们弄得那么僵持。”
“我有这个时间去和他们虚与委蛇,为什么不用在改革计划的事情上?”兰德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声音变得不耐烦,“是不是他们说到你面前了?”
“不是说没说到我面前的问题。你是工作小组的总负责人,这些事情本就是工作的一部分。你只管关上门自己干,不和议会打交道,怎么推行我们的改革计划?”克莱蒙斯说着,扯下妻子的睡袍,兰德的半边肩头露了出来。
这一天工作超过十六个小时的兰德本就疲惫,一听丈夫用教育孩子那样的语气和他说话,心里更是来火。他伸手去推克莱蒙斯,没好气地说:“我做事讲求的是效率。每天浪费那么多时间和那群人说些根本没用的内容,有这个必要吗?别和我说什么这是墨菲斯的做事方式,我早和你说过,事事都要插手,我就不干了!”
克莱蒙斯用力拧了一下兰德的乳头,压低了声音:“你又来!跟你好好说,你发什么脾气?这里不是赫伯斯工业,什么事只要你一句话,底下的人都老老实实给你办。我们和议会也从来不是支配和被支配的关系,你至少把听取意见的姿态摆出来,别让人诟病你的态度。”
“我又不是不知道!你觉得我没见过议会那帮人吗?我是帮你做事,议会的问题就该你自己解决!别碰我……你滚开!”兰德边说边想要挣开克莱蒙斯的手。他被掐得乳尖发痒,又在信息素的影响下,身体开始变热,但这么说了几句后,他一点也不想跟丈夫做爱。
但克莱蒙斯早就硬得有些难耐,不顾妻子挣扎,蹭着那饱满柔软的臀部,表现出明显的欲求。本来被说了两句,兰德脾气上来了,又想伸手打他。但他眼疾手快,单手捉住兰德的两只手腕,摁死在桌面上,另一只手三下五除二脱掉内裤、掀起衣摆,熟练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