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塞涅尔的名字,兰德的表情僵硬了一瞬。但克莱蒙斯并不知道,还以为兰德真的被自己去睡了丹这件事刺激到。他想,也该让妻子尝尝他这十几年来心里不甘的滋味。
不过兰德很快收敛了情绪,语气平淡地叮嘱道:“行啊,那我们扯平了。记得别在外面搞出孩子,也别带着其他Omega的信息素回来。伦纳德已经分化了,他闻得到。”说完,他自顾自去床上睡觉了。
看着妻子的背影,克莱蒙斯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心里头不知道为什么,横生出一股剧烈的无名火。他很快去冲了澡,出来后二话不说,抓着兰德的手腕把人拖到床中央,粗暴地分开妻子的双腿。兰德被他弄出了火气,抬手就要扇他,这回他眼疾手快,率先用衣带捆住妻子的双手,把人牢牢压在身下。
“怎么,那个年轻的Omega还满足不了你?”下身被手指弄湿的兰德语出讽刺。
克莱蒙斯抽出水淋淋的手指,在妻子那张扭曲又动人的脸上抹了一下,不甘示弱地反击:“你今天回得这么早,我是怕他满足不了你。看看你,湿成这样……”
“滚开!”兰德抬脚直踹他胸口,却被他抓住脚踝架到肩膀上。
他张口咬住妻子的脚踝,下身不留情地进入Omega的身体里。兰德被他捆着双手压制住,在接吻时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可换来的只有力道更加恐怖的抽插。这天晚上他做得很凶,兰德到最后几乎有点承受不住,挣扎着想要逃离,却又被他抓着脚踝拖了回来。
两人折腾到大半夜,结束时,兰德的腿根都在发颤。克莱蒙斯还没有从妻子的身体里退出来,而是抱着人继续接吻。兰德甚至连咬他的力气都没有,由着他用一个深长的吻抽干嘴里的空气,在窒息中放任自己陷入昏沉。
“非得干死你才消停……”克莱蒙斯抚摸着妻子满是泪痕的脸,语调依旧阴沉。
兰德泪眼朦胧地瞪他,嘴上毫不相让:“那你怎么不真的干死我?没这个本事吗?”
“腿都合不拢了,嘴还这么硬。给我闭嘴!”克莱蒙斯没好气地再次吻住妻子,直到兰德被吻到不得不对他服软,他才松开捆住妻子双手的衣带。
深夜躺在床上,克莱蒙斯还是搂着兰德,兰德依旧用一条手臂环住他的脖子。两人沉默了很久,才开诚布公地谈论各自出轨的问题。克莱蒙斯表示,塞涅尔最近心思多,丹对他有用。兰德也没有辩解,说自己这天晚上没和奥德里奇睡,只说他让老情人回一趟斯拉诺去。
事已至此,他们没有把精力用在怀疑对方的爱和自己的感情上,没有无限放大心里的阴影去苛责对方,而是平息自己的情绪,为他们之间的夫妻关系寻找一个新的平衡。他们约定无论多晚,都不在外面和别人过夜,也会如实告知对方自己去见情人。
如同无数个相拥入眠的夜晚一样,他们肌肤相触、四肢相缠,可此前从未有过这一刻那么强烈的感受,为彼此的心平气和感到一丝悲哀。两人都闭着眼,但谁都没睡着。
开年后,党内初选拉开序幕。克莱蒙斯选择支持现任副总统罗宾·斯考特,为此不得不先解决党内最大的竞争对手出身海军陆战队的参议员帕特·瓦纳。在这个过程中,帕特指使一名精神失常的退役老兵袭击了塞涅尔,而塞涅尔那个不爱他的丈夫替他挡下一刀,受伤进了医院。克莱蒙斯得知弟弟无碍后,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抽空去医院看望塞涅尔。
塞涅尔心疼自己的丈夫,为此难得好声好气地喊了好几声“哥哥”,求克莱蒙斯出手帮忙,狠狠打击帕特和那个行凶者。昏暗封闭的轿车里,克莱蒙斯被那双妩媚的蓝眼睛和这几声“哥哥”勾起了第一次对塞涅尔心动那晚的记忆。在塞涅尔离开后,他去了丹的住处。
性交时,他没什么表情地盯着丹的那张脸,心里没滋没味身下的Omega和塞涅尔其实一点也不像,毕竟“联邦之花”是那样美艳。他伸出手,用力扼住对方的喉咙,看着年轻的Omega因窒息挣扎起来,流着泪乞求他,一下子又没了性致哭的样子和兰德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