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也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当作是重归于好的信号。

克莱蒙斯深深吸了两口白茶味的信息素,略微急促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他们一直没有说话,就这样在黑夜里相拥入眠。

第二天,他们谁也没有提起前夜的争吵。兰德起床后,才发现丈夫的书房里一片狼藉。他没说什么,只是在门口停留了几秒的时间,就下楼去了。

晚上回到家,他看到克莱蒙斯的书房里已经打扫干净。而半个小时后,克莱蒙斯回到家,带了一个新的花瓶和一束鸢尾花,还有三个相框。

在书桌两侧站着的两人对视一眼,依然没有任何语言交流,但克莱蒙斯在摆弄照片和相框的时候,他把鲜花修理好了,插入新买的花瓶里。他发现丈夫买的还是他喜欢的那个牌子,只不过是另一个款式。

大约是注意到他的眼神,克莱蒙斯解释道:“原来那个款式没了,才买了这个。”

兰德很浅地笑了一下:“这个也挺好看。”

克莱蒙斯把结婚照和全家福都摆好,绕过书桌,站定在兰德面前。喉结动了下,他才开口:“有时间聊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