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进展都很顺利,唯一的意外就是塞涅尔的感情问题。
有天晚上回家,克莱蒙斯忍不住对妻子说起这件事。两人结婚后,兰德就知道了塞涅尔的身世。不过这样的家庭丑闻并不算太意外,他一直觉得雷奥妮和格蕾塔对塞涅尔态度不太好,知道这件事后,反倒能理解了。
“当时我就不太赞成,总觉得那个Alpha看着有些阴沉,跟哑巴似的。塞涅尔非像个傻子一样喜欢他,也不知道喜欢点什么。简直莫名其妙。”克莱蒙斯边帮兰德洗澡,边抱怨。
“你弟弟也怪可怜,家里没什么人疼爱他,他喜欢那个Alpha,你帮他把人弄到手不就行了?”兰德由着他帮自己冲洗身体,淡然地说道,“上次听你说那个Alpha家里的情况,一个没权没势又没野心的人,只要订了婚,还不是由着塞涅尔掌控?”
克莱蒙斯关掉花洒,从身后抱住妻子的肚子,硬了的阴茎挤进兰德的双腿间,开始抽插起来:“我没对他不好。他那张脸,明明可以找个条件更好的,也不知道脑子进了多少水。”
兰德忍不住嘲讽了一句:“你可真肤浅,指不定你弟弟有自己的追求呢?”
“我哪里肤浅?”克莱蒙斯狠狠掐着兰德的乳头,掐出了一点点乳汁来。
“你松手!”兰德被他弄疼了,有些恼怒地挣扎了两下。
克莱蒙斯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舌头卷走了指尖上沾着的乳汁,然后不客气地掐住妻子的下巴,低声在人耳边说:“谁看了我的妻子不说我眼光好?”
兰德又被气笑了:“你真是不要脸!”
克莱蒙斯笑着去咬他的腺体,用大量的Alpha信息素让妻子的腿间湿了起来。
罢工持续到了次年的三月,兰德进产房前还在和迪伦通话,听完汇报后交代了几句,才让医生来打止痛针。生产很顺利,妻子从产房出来时,克莱蒙斯依然先握住妻子的手,俯身去亲吻那略显苍白的嘴唇。两人安静对望了片刻,兰德才疲惫地笑了笑。
他们为第二个男孩取名为艾格伯特,意思是“非常有才能的、显赫的”。
伦纳德好奇地扒在床边,看着小小的弟弟,犹豫了半天,才小声问道:“我可以碰他吗?”
“当然可以。”克莱蒙斯揉了揉伦纳德浓密的棕发。
伦纳德有些兴奋地抓住了小婴儿的小手,开心地问:“爸爸,我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吗?”
“嗯,你出生的时候也是这样,很可爱。”兰德温柔地笑着,轻声说。
“爸爸生你们很辛苦,你和弟弟一样,在爸爸的肚子里呆了十个月才出来。”克莱蒙斯一边轻柔地抚摸着妻子的头发和脸颊,一边严肃地对儿子说,“所以你和弟弟以后都要对爸爸好,听到了吗?”
伦纳德用力点点头,很乖地应下:“嗯!我,我会对爸爸好的。”
四月来临之际,工会主席开始试着和成员们沟通,意在结束罢工。他现在进退两难,工会内部的不满情绪暴涨,和迪伦的合作寸步难行。此外,他和他的家人还遭受到人身威胁,因为有成员认为他想要出卖工会的利益,向赫伯斯工业妥协。无奈之下,他干脆演了一出,先当着谈判代表的面和迪伦大吵一架,后以身体状况无法再支撑为由,辞职甩掉烂摊子。
在家休养身体的兰德接到电话后,神情平静地告诉迪伦:“是时候彻底瓦解工会同盟了。”
迪伦很快向卡车司机工会下达最后通牒:要么开上油罐车越过路障,要么彻底告别这份工作。失去半年稳定收入来源的卡车司机们权衡利弊后,没有再犹豫,迅速转变了立场。他们认为工人工会的罢工或许无法持续,赫伯斯工业将赢得最后的胜利,他们没有必要为别人的失败付出代价。于是一辆辆油罐车冲开路障,在辱骂声中驶入工厂。
被背叛的感受令罢工者们无比愤怒,同时也让他们看到,支持的力量已经消耗殆尽了。
新上任的工会主席考虑到工人们的真实生活需求,不得不坐下来与赫伯斯工业达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