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他们二人的小院子里住着。

虽说合籍之前,两人就很亲密,成日的黏在一起,连体婴一般。

但现在,还要在比之前更亲近一些。

姜沉恨不得把她嵌在自己的血肉里,哪怕她只是在院子里拿着水壶浇浇花,他也要埋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的腰。

秦乔被他热热的打在脖颈上的呼吸痒的咯咯笑,却也舍不得赶他走。

情到浓时,他们就在院落的每一处角落里接吻交欢。

姜沉的手段多的数不清,又尤其喜欢在床事上折腾她,那颗敏感的肉核自然也是他最喜欢的地方,用舌舔,用嘴含,夹在两指间拨动揉捏已经不算什么。

到后来,他还会满含恶意的用热热的乌石烫,用竹筷提着肉核的根部夹,用毛笔细细的狼毛扫,本来这种手段已经恶劣到不行,最过分的是他在做这种事时还喜欢把她绑到床上,看着她被过多的快感折磨到眼红红的哭个不停,像被玩坏了一样不停的潮吹。被玩弄的过多,那颗本该埋在包皮里的小小肉核也被弄得终日硬鼓鼓的凸起耸立着。

平日里温柔体贴的爱人,在交欢时却仿佛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不仅霸道凶狠,对她的讨扰视而不见,有时还会因为她的讨扰变得更加过分。

逼着她狼狈不堪,浑身湿濡颤抖的不停高潮,已经算是他仁慈了。在第一次被肏到失禁后,姜沉似乎喜欢上了这种让她丢盔卸甲,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的可怜模样,好多次都恶趣味的非要把她肏到失禁才罢休。

层层的纱幔中,少女光着身子跪在柔软的床榻上,不仅双腿被分的大开,用雪白的绸缎固定在床两侧,连双手也被高高的举过头顶,用绑带固定在床架上。

秦乔羞耻的厉害,虽然已经领教过很多次姜沉在床榻上有多疯,可被这么绑着时,浓烈的羞涩之意让她连全身都变得粉红起来。

她被绑成这个样子,姜沉却还衣衫整齐,慢条斯理的一点点亲着她,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唇瓣,她的舌头被叼着用力含吮,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你来我往的嬉戏着。

等到她被亲的浑身发软,身下也涌出一股水时,他又往下亲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