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肉茎干得又重又深,肏着刚刚高潮的花心,她小腿都痉挛起来,死死咬紧牙关才能抑制住声音。

比高潮的快感更猛烈的是深重的耻辱感,她感觉自己好像一只雌兽,被谢星琅压在身下肏干。明明他们上一秒还在吵架,可下一秒,他就能轻松的单方面结束这次冲突,把她按在身下,不顾她的意愿将他那恶心的肉茎插进来。

谢星琅在身后一下一下的全力贯穿着身下的女孩,不停高潮的花穴绞的死紧,他感觉到自己要射出来了。

他想亲着秦乔射出来。

他连拔出来都没有,就这样直接插着女孩,把她翻了个身,肉根在穴里擦着所有敏感点转过一圈,秦乔被干的眼泪都哭了出来,阴精尽数洒在那肉根上。

她分明已经被他干得没了神智,可当他俯下身想要亲她的时候,还是侧过脸躲了过去。

“乔乔,让我亲亲你。”少年声音急切,他真的忍不住了,穴儿又热又紧,裹的他欲仙欲死。

少女呜呜的摇着头,用手捂住了自己嘴。

他再也忍不住,弯下身吻住了她的手,低吼着射了出来。

肉茎没有随着射精而软下来,反而依旧涨硬着。少年托着女孩的臀把她抵在床壁上,就着精液继续肏着,依然是要把她钉死的力道。

少年没有多少花样,只知道大开大合的肏干,连姿势都没有几个,翻来覆去的就是后入,正入这两个姿势。

可耐不住他精力实在太好,秦乔被肏的阴精乱喷,几乎要打湿大半床铺。

她真的会被谢星琅肏死在床上。

女孩呜呜的哭,少年用手擦去她的泪水,爱怜地吻着她的额发,可身下依然下了死力。

粗长坚硬的肉棒把女孩的腹部都顶起一个小包。

“说你不会离开我。”他一遍遍重复着,逼着她承诺,好像只要她不说,他就永远不会停下一样。

她才不说,她为什么要说!她一定要离开他,离开这个混蛋!

天色黑了又亮,亮了又黑。

秦乔的小腹到大腿,甚至脚背胸乳上,都沾满了腥檀的精液。

她每次快要昏倒时,就会被少年强硬的渡进来灵力。

他依旧不依不饶的要她给一个承诺。

有好几次,她甚至想,要不给谢星琅服个软,好歹好汉不吃眼前亏。

可服软的话都到了嘴边,她怎么也说不出口,她凭什么给这个人渣低头,她宁愿死也不愿意服这个软。

两天到了,姜沉来到屋外时,还没进屋,就闻见了那股弥漫又浓烈的情欲的味道。

他快步走进屋中,女孩闭着眼躺在床榻上,露出的肩颈惨不忍睹,满是吻痕。少年就坐在她的身边,一眨不眨的仔细望着她。

他心都提了起来,几步走到床前,拉起女孩的手,想探她的脉。可还没碰到秦乔的手,谢星琅就打开了他。

看着秦乔惨兮兮的样子,姜沉满是怒意“你这是在干嘛!”

“你要和乔乔私奔?”少年眉目阴翳,望着他的眼神里满是攻击性。

“什么私奔?”姜沉被他问的一愣。

一柄长剑横在他的颈侧。

“背,信,弃,义。”少年挑着眉,一字一字的吐着,眉眼间满是冷意。

一定是姜沉偷偷引诱了她,不然她怎么会说出私奔那种话。

说好要平分,可他却想独占。

谢星琅内心满是戾气。

脆弱的同盟关系在不平等的利益分配下,随时都有崩塌的可能。

秦乔的爱意所向,就是两人之间最尖锐的矛盾。

他们两个人像狗一样,死死地护着自己的食物,又偷偷觊觎着对方的地盘。

一旦少女不肯维护这岌岌可危的平衡,偏心的倾向于某一方时,这个天平就会在瞬间崩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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