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路中间,狠狠地打了他一顿”

他笑了一下,声音有些慵懒“我当时就在二楼,远远的就看到你了,我就想,这个小姑娘怎么这么凶”

那天小姑娘穿了一身藕荷色的裙衫,脑袋上还别着小蝴蝶。打人的时候却又凶又狠,拳拳都往脸上揍,那大汉被她揍得涕泪横流,满头满脸的血。

旁边还围着那个大汉的同伙,看见女孩打人这么凶,都不敢上前,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围上来两个要救自己的老大的混混,也被她几下就打倒在地。

二楼围过来看热闹的人不少,零散的三言两语中拼凑除了事情的原委,女孩这么打人是因为那几个大汉围着一楼的乐妓骚扰,满嘴浑话。

小姑娘看不惯,上去护住那哭泣的乐妓,几个大汉看她一个小女孩,更是猖狂,连着她一起调戏,这才惹恼了她,摁着头领往死里打了起来。

往日里菩萨般无心无欲的公子,握紧了手中的琉璃茶盏,目光控制不住的落在那抹藕荷色上。

等到被打的大汉顶着满头的血跪着求饶时,小姑娘才停了下来,拿起腰间别着雪白的剑鞘横在男人的脖子上“你知不知道错?”

“知道了知道了”

“哪里错”小姑娘一字一字的硬邦邦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