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打桩机似的一刻不停,狠狠把少年撞的起起伏伏,像大海中的小船,摇来晃去。
渐渐的,少年的挣扎没了。
他屈服在了男人带给他的欲望里,只觉得好舒服,还想要。
“呜唔……好快……啊啊……好爽……”
前辈又加大了力度,“以后我会让你更舒服,小天……”
少年已经意识模糊,胡乱的娇喘着,“啊哈……呜……啊啊……前辈好棒……呜……”
少年被前辈干的靡乱,一会儿说着不要,一会儿眼泪直流,一会儿又兴奋的仰着脖子发出高歌。
两人的动静太大了。
隔壁房舍的服役郎不爽他们两个干那么久,出来敲了敲门。
“行了吧,大半夜的,要不要老子帮你干?”
干得正爽的善器不爽地控制了力道,压着一口气回答:“马上就结束了。”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