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撕咬着闯入沈初的口腔。
沈初的后腰被牢牢箍着,动弹不得。他的脑后垫着季泽的手掌,被重重吻着,抵在了墙上。
季泽吻得凶,没一会儿就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暧昧的吞咽,还有轻微的水声,令人血脉喷张,引起阵阵战栗。
沈初牙关微张,舌尖被允得发麻。他微微仰着下颚,单方面受着季泽似乎是无休止的暴戾索取。
他把季泽当什么呢?
沈初动了动眼皮,正午的光从季泽耳廓透了过来。
薄薄的耳朵泛着粉,被少年鬓边黑发衬得近乎透明。
季泽是光,沈初想。
是把曾经那个横冲直撞的自己从黑暗里拉出来的光。
沈初的手攀上季泽的肩膀,张开五指,扣住季泽的后脑。他更加用力地吻回去,和季泽一样,亲密地撕扯着对方的唇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