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吗?”
少年语气不改:“我为什么没有资格,这可是你定下的规则。”
女人在笑,白皙的肩胛轻微一耸:“先违约的人早就默认提前出局了。”
她接着走。
李雾望向她的背影,无端想到了第二次见她那一天,她也是这样走在前面,瘦薄清傲如一枝白荷。
他根本不敢上前。
那会的他能想到吗,追她的路会这么难,这么痛,又这么苦。
他的心像被一点点撕扯着:“我怎么违约了,先违约的人难道不是你吗?”
一句话,彻底激恼了岑矜,她转过身来,指了指自己,下巴倨傲地抬起:“你在贼喊捉贼吗,这几个月来你对我什么态度你自己心里清楚。”
年末那个刺痛他的画面还历历在目,李雾鼻息深急起来,眼眶泛红,却不知如何言说。
岑矜最受不了他这双湿漉漉的眼睛,蕴满了饱满深刻,剜得她胸口阵阵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