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之后,他退到一旁观赏。
老张掏出胯间巨物,简单润滑后对准肉穴直操到底,徐毅龙发出很爽的激烈呻吟,他的双手抓挠着桌面,爽到腰际跟着轻蠕、屁股高高撅起,被贯穿的那一瞬间下腹及精索一阵酸麻,慾望出口也喷涌出两、三股白浊。
明明就还没高潮却被操出少量精液,老张每一次的抽插,都让他爽到翻白眼。
跟徐毅龙比起来,阎砜却是一直被疼痛狠狠折磨。
口中顶入喉间的肉棒、在剧痛无比后穴搅弄的肉棒,都让他疼到快疯了。
疼痛伴随麻刺电流在身体裡乱窜,一波波衝击着脆弱大脑,在口中肉茎阻碍呼吸下,窒息感越来越明显,突然,他感到一阵轻飘飘。
是大脑的自我保护机制,也是这两天痛伴随着爽调教下来的制约,身体紧紧抓着操入时的快乐。
甚至放大了快感的存在。
徐毅龙的欢愉呻吟一直传来,阎砜睁开眼睛一看,旁边是老张猛操红肿肉穴的画面,一想到自己的菊穴吞吐肉棒的模样也像这样被下属近距离看着,他羞到无地自容。
阎砜干脆认真吸吮口中的肉棒、沉浸在邢秩赋予的疼痛及快乐中,不去看身旁的徐毅龙,不去想多余的事。
两人同时挨操,除了撩人的忘情呻吟外,还有肉与肉碰撞的啪啪声、在湿濡肉穴裡抽插的噗滋噗滋水声,各种淫糜声音迴盪在监狱裡,最后的这一小段时间,所有囚犯们一起狂欢。
有的人用起阎砜跟徐毅龙的手,有的人边观战边自渎,还有互相看上眼的囚犯一起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