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秩知道,魏舟也知道,就连徐毅龙也很清楚,除非有什么意外或是奇蹟出现,否则阎砜要赢根本是不可能。
「看起来副典狱长占了上风。」邢秩从背后轻搂着阎砜,「已经爽到快衝顶了吧?」他的手在白皙腹部遊走,指尖贴着肌肤缓缓往下,停在不算浓密的阴毛上挑逗般的轻抚。
「我…哈啊…才没…」阎砜的声音微颤,「不…不要碰…这…啊啊…这是帮…帮阿龙作弊吗?」
身体被轻轻碰触,快感瞬间被点燃,皮肤像火烧一样烫得难受,只含着精液的后穴也搔痒不止。
他想要被肛塞以外,够更大更粗的东西贯穿。
邢秩扬起嘴角,刻意附在阎砜的耳畔低喃,「说作弊也太难听,我只是想摸摸您光滑的肌肤,这手感…」他探出舌头抵上耳后等敏感点轻舔了下,「真好。」
「咿唔…」阎砜颤抖着发出小声嘤咛,最要命的是,邢秩闭嘴之后还是跟他贴的极近,呼吸的吐息喷在被舔湿的皮肤上,让他的快感急速攀升。
他很讨厌这样。
每次被赋予疼痛之后,邢秩会接着给予快乐,就像一种制约训练,本来觉得疼痛难忍的尿道折磨,在身体快感被唤醒的那一刻,变成了让他更加癫狂的催化剂。
阎砜讨厌疼痛,现在更是讨厌疼痛后被强加快感,脑子裡乱成一团,身体想要更多的擅自扭起腰。
「刚刚还嚷着疼,不过稍微摸一下就发情了?」邢秩含住阎砜红透的耳垂,以不重力道啃咬。
「我不…不知道…」痛跟爽爬满全身,阎砜的身体不自主绷紧,「啊啊…不…不要碰…会输…呜…」
透过两人紧贴的肌肤,邢秩察觉到阎砜已经出现细微痉挛,他带着邪笑开口,「本来就输定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