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莫拿着水管,直接将水喷到阎砜身上。
「啊啊…好…好冰…」阎砜扭起身体却闪躲不掉,也因为腹部反射性的突然用力,后穴又吐出一些尿液及白浊。
「拆了绳子,肉棒上的留着。」清洗得差不多,邢秩又下了指令。
「我…好…好难受…」阎砜的声音颤抖,「硬…硬着…绳子…好痛…」
「别撒娇了,带您去看看出色的新朋友。」邢秩伸手轻抚了抚佈满泪痕的脸庞,「当大家的厕所有什么感觉?」
「呜…」阎砜摇了摇头,「太…太难受了…」
「怎么样的难受?」
阿莫拆麻绳的同时,邢秩边追问。
「一…一直灌进来…又…一口气排掉…太…痛苦…」邢秩抽泣了下,「绳…绳子全拆掉…拜讬…」
「痛苦?」邢秩的嘴角扬起一抹坏笑,「不是爽到虚脱吗?」
「唔…」阎砜瞬间不知该如何反驳。
「肉棒上的绳子暂时不会拆,您的新同伴身上有很好看的装饰品,您不能什么都没有。」邢秩再次拒绝。
阿莫将麻绳全部拆除,阎砜刚被放下来双腿软到无法自行站立,在他差点跌倒时,邢秩一把将他揽入怀裡。
「爽到都站不稳了?」邢秩边调侃,指尖边轻轻抚摸阎砜腰侧的绳痕,「挣扎得这么厉害,都磨出伤痕了…」
腰间的刺痛让阎砜缩瑟了下,「痛…」
「只是轻微擦伤而已。」邢秩不理会阎砜的喊疼,直接拉着离开厕所。
一回到牢房区域,看见被囚犯们包围的人,阎砜倒抽了口气,「你…你威胁他吗?」
「您何不自己问问?」邢秩拉着阎砜走到徐毅龙面前。
「阿龙…你…也被这些家伙胁迫吗?」阎砜努力思考该怎么帮他脱身。
「不…啊啊…」徐毅龙摇头,正要解释,身后的壮硕囚犯用力顶上前列腺,他高仰起头呻吟。
邢秩咂了下嘴,「看清楚,副典狱长那是很享受的脸,跟您一开始被强迫的痛苦表情不一样。」
「享…享受?」阎砜不明白。
「也没那么难懂,性癖这种东西。」邢秩扣着阎砜的下巴,强迫他直视徐毅龙的脸,「对喜欢这口的人来说,被轮上也没那么痛苦。」
「但…我不是…」阎砜挣扎起来,却摆脱不了邢秩的手,「我一点…都不喜欢…」
「不喜欢还能爽到失禁晕厥,要是喜欢还得了?」
邢秩的嘲讽让阎砜无地自容,突然间,他那才休息不久的菊穴又被强迫打开。
「啊啊…不…」
不要在…阿龙面前…
阎砜皱着眉,表情痛苦。
「典狱长…好美…嗯啊…好…好爽…」徐毅龙被眼前的阎砜吸引了注意,但不到一秒,又被身体的欢愉带走。
「不…不要看…」阎砜摇头,也想摆脱身后人的侵犯,但处于极度疲惫状态的他根本使不上力气。
只能趁邢秩稍微松手时,转头用软绵绵眼神瞪视。
「这么可爱的眼神…」邢秩压低嗓音,「我会忍不住想做更多过份的事,典狱长大人都学不乖的吗?」说完,他刻意将性器整根抽出,再用力直操到底。
「啊啊…」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阎砜的腰腿酸软无力,他的挣扎停了下来,只能任人摆佈。
「好好看着副典狱长学习,挨操要像他那么投入,才能回报我们这么辛苦的满足您。」
「谁…呜…谁要学…」
阎砜压抑着声音,目光一直被徐毅龙吸引,原本他还有些怀疑邢秩的话,现在他信了。
徐毅龙的身体反应及脸上表情都极为享受。
怎么…会有人喜欢这种…
他在心裡嘀咕,也为跟徐毅龙偶尔的视线交会感到无比羞耻。
邢秩独佔阎砜,而其他囚犯们觉得新鲜,全都挤到徐毅龙身边,压抑过的柔软闷哼跟放浪的激动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