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碰
「唔噫…呼…哈啊…」
可怕的疼痛爬满每一条神经,阎砜用尽力气忍住喊叫,他的双手握拳,脚趾也无法控制的用力屈起,疼到连脑袋都跟着嗡嗡作响。
「对…对不起,我…不该…嗯…不该因为…呜…因为自己的偏见…老是…呜呜…老是针对你们…啊啊…」疼痛及委屈让他边道歉边抽泣,「不…不要再踢…呜…」
「真让人揪心的道歉,也算有诚意啦。」阎砜哭着的沙哑嗓音很撩人,鲁兴的肉棒已经硬得不像话,他决定算了。
「等一下好好服侍大家的肉棒,这次就不跟您计较了。」小林也想快点跟阎砜一起玩耍,禁个外出放风能让邢秩允许他们操爆典狱长,他觉得还算值得。
其他囚犯也都表示能够原谅,邢秩停止了踢蛋蛋之刑,他走到一旁桌子,拿起承诺过的“正常”早餐,「向大家宣示你是我们的母狗,会在剩下的时间用心服侍作为赎罪,宣示完就给你饭吃。」
陈坤跟阿莫一起放手,软绵绵的身体没了别人帮忙支撑,立刻瘫倒在地。
阎砜全身都很难受,到处都疼也又饿又疲惫,他趴在地上喘息,没几秒就努力撑着身体爬起,双腿牵扯到阴囊的疼痛椎心刺骨,但他不敢动作太慢。
因为害怕再被踢男性最脆弱的部位。
「我…是十七号监狱…的…典狱长…阎砜,今…今天我将…成为大家的…成为大家都母狗,尽力…让大家满意…」
他断断续续宣示。
「真是一点情趣都没有。」邢秩叹了口气,「接着跟我唸,我会努力用被拳头玩烂的菊穴服侍大家。」
「我…我会…用被…玩烂…被拳头玩烂…的菊穴服侍大家…」阎砜的声音颤抖不止。
「请大家用精液灌满我的小穴。」
「请…请…大家用精…精液灌满…我的小穴。」
覆读邢秩的话,阎砜的身体及脸颊越来越红。
「这是害羞还是发情了?」阿彪边套弄性器边问,他蓄势待发想抢第一个上。
见阎砜低垂着头没说话,邢秩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强迫仰视,「回答。」
斗大的泪珠,从一双无所适从的美丽眼睛滑落,泪水滑过嘴角,鲜红色的完美唇瓣也颤抖着轻啟,「我…想快点…服侍肉棒…」
想结束这令人难堪的逼供跟宣示,他知道说谎是最快的办法。
「什么“我”,要自称“小母狗”。」鲁兴不满的训斥,「再说一次。」
「唔…」
阎砜咬了咬下唇,「小…小母狗想…想要快点…服侍肉棒…」他迴避了邢秩那像要吃人般的凝视。
「真棒。」鲁兴满意的点头,「现在这副模样跟前天意气风发的典狱长相比,简直像两个不同的人。」
邢秩扬起嘴角邪笑,「饿坏了吧?」他松开扣着阎砜下巴的手,「爬过来,我餵你。」
他转身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手中拿着早餐。
阎砜深吸了口气弯下腰四肢伏地,缓慢地往邢秩的方向爬去。
每次抬脚下身头痛极了,对邢秩的惧怕及对食物的渴望,撑着他继续往前。
爬了五步,阎砜在邢秩脚边停下。
「维持这个姿势就好。」邢秩制止了阎砜想跪直的动作,「屁股记得撅高,你边吃饭,大家也能边餵饱你的后穴。」
阎砜皱着眉,「不…不能吃完再…专心…」
「不行,我们没剩多少时间能疼爱您。」邢秩撕下一小块馒头,配上一些咸菜放在阎砜面前,「再拖拖拉拉就别吃了。」
「我…我要吃…」眼前是没沾上精液的食物,阎砜早就饿坏,再也顾不了其他事情,他把心一横,配合的将腰部下压,高高撅起臀部,「请…请大家也…餵饱小母狗的穴穴…」
「这真是…」鲁兴抢先站到阎砜的身后,「这真是太棒了,以后要是觉得女人索然无味怎么办?」他将硬挺性器直接操入紧闭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