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啊啊…所…所以很…很爽…嗯啊…」

「看吧,我们的小母狗变得多乖。」

称讚之后,邢秩立刻停下对敏感腺体的疼爱,可快感没了,阎砜却卡在一个更难受的状态。

明明再一下下就能沉浸在干性高潮的欢愉中,突然中断让他满脸不知所措。

「上午整根手臂都进去了,我们来试试看有没有办法更深入。」邢秩无视阎砜的渴望表情,右手开始往深处钻入。

「我…」阎砜难耐的嚥了口唾沫,「我想要…」他的声音很小。

「典狱长大人说什么?」邢秩假装没听到。

手腕已经整个没入菊穴裡,慢慢前臂也将要进入一半,腹部充满内臟被撑开的酸涨感,阎砜大口呼吸以强迫自己放松。

干性高潮带来的快乐很强烈,他有点惧怕邢秩刻意赋予、像折磨般的无射精高潮,但将至的顶点被中断,他没有逃过一劫的庆幸,反而全身都瀰漫着失落感。

只是被撬开深入,他觉得不够。

「我…想要…感…感觉没那么强烈了…我啊啊啊…」

带着哀怨的请求还没说完,邢秩刻意在深处张开手掌,内壁被突然撑开的怪异感及微疼,让阎砜刚缓和的呻吟又加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