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袋阵阵酥麻的那种。
「老大突然对典狱长大人好温柔,我们要是做些过份的事不会被老大报復吧?」一个瘦小囚犯询问。
「不会。」邢秩轻笑,「偶尔给点温柔也是驯服的一环,如果典狱长大人总是抵抗、逃跑也会腻,现在这样的反应多新鲜。」
充满轻蔑的话语钻入阎砜的耳朵,他已经顾不了太多,只要不会痛就好。
「啊啊…不…」体内的手指突然张开,指尖抵着肠壁轻蹭,阎砜爽到大腿绷紧颤抖,脚趾也用力屈起,「哈啊…这也太…想…想射…」
「很棒吧?」邢秩朝着刚发现的敏感点又蹭了几下,「等手掌全部进去会更爽,屁股撅一点我比较好弄。」
「手…手掌…会疯掉…」阎砜摇着头,声音夹杂着明显的害怕。
「那就疯掉吧,这有什么不好?」邢秩嘴角笑带着,那抹笑饱含恶意。
他将已经插入的半个手掌抽出,以缓慢的速度让阎砜好好感受手的存在,一退出肉穴,括约肌立刻闭合。
「我以为您已经松到合不上了。」邢秩又补了一些润滑液,「这次要全部进去,别反抗会好受很多。」
他不怀好意的提醒,五指併拢后贴上刚闭合的穴口。
阎砜皱起了眉头。
人容易对未知的事感到恐惧,直至刚才的扩张体验都还算不差,但他还是会怕这种趋于极限的扩张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