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彪已经结束,他也将插入阎砜口中的肉棒退出。
「真爽…」阿彪将最后一滴精液射进肉穴深处,才带着眷恋不捨的表情退出,「典狱长大人的屁股是名器,真想不拔出来再做一次。」
顶到下腹深处酸胀疼痛的异物一抽离,阎砜的难受感缓和许多,他大口喘息,脑袋冒出的念头,竟然是希望肉棒可以多留一下。
想要高潮的慾望在他的脑袋裡萦绕。
「晚点会继续疼爱你的,先吃饭吧,是大家的爱心。」邢秩对着小林示意。
几人解开阎砜的手脚束缚,一离开桌子他直接摊在地上。
小林将精液比稀饭还多的晚餐放到阎砜面前,「我们射了好多,快点吃。」他带着幸灾乐祸语气催促。
阎砜看了眼碗中的东西摇头。
「伤脑筋,我们比较希望您可以自己吃。」邢秩拿起能将嘴巴强制打开的口枷递给魏舟,「用灌的吧。」
不给阎砜思考跟反悔的机会,魏舟快速将口枷套到阎砜的脸上。
阎砜一脸惊恐。
「吃完我要给你纹个母狗,就纹在臀缝的上方。」邢秩把玩着刺青针具也挑选起颜料。
“母狗”两个字会跟着阎砜一辈子,时刻提醒他这两天的耻辱及淒惨遭遇,让他再也无法跟任何人交往。
看着亲手纹上的羞辱字眼后入,邢秩认为操起来一定更爽。
阎砜的嘴巴被中空口塞撑开,他一脸惊恐看着小林手中的碗,虽然早就被逼着吃过精液餐,但那个味道他一点都不喜欢。
想起来就反胃。
他被压制跪在地上,下巴也不知道被谁从背后扣着强迫抬起,小林手中的碗在他面前倾倒,白色黏稠液体缓缓流下。
雄性的腥臭味已经扑鼻而来,阎砜憋着气尝试摇头,无奈从背后扣着他下巴的那隻手太有力,他只能小幅度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