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被强烈噁心感薰红,口水在呕吐反应下不受控制的流出,最让他痛苦的是后穴裡的强烈便意感。

身体一绷紧干呕,他能感觉到塞在后穴裡的胶水瓶被往外推,不愿在大家面前排泄,只能强迫自己消化掉噁心难受感。

阎砜大口喘息,也努力尝试让呼吸稳下。

「带他去厕所,上完扒个精光洗干净再回来。」邢秩对一旁的阿莫下令。

「是,邢老大。」

阿莫伸手抓起瘫坐在地上的阎砜,「快走,今天非得把你操成十七号监狱裡最骚的荡妇。」他讪笑,毫不留情的半拖着阎砜离开大家视线。

等待时间,邢秩跟另外两个手下继续搜括,顺便将外面的桌子搬进来充当剥夺阎砜处女的处刑台。

在大家搓着性器等待时,裡面传来阿莫的嘲笑声。

「高贵的典狱长大便也是臭的。」

「哎呀您大真多,这是憋了多久?」

「这么臭,等下操进去不知道会不会弄脏我的宝贝。」

无情嘲讽不停钻入耳朵,阎砜咬紧下唇,眼泪沿着脸颊滑落。

在药剂的作用下,他忍不住人的生理本能,可至少他不想让这帮匪类看到他的无助眼泪。

该怎么脱身?

口腔裡都是男人性器的味道,他忍着不停涌上的反胃感,认真思考有无逃脱的可能。

就算撇除那些还在牢房裡的受刑人,光是邢秩、小林、陈坤跟阿莫四个人就很难对付。

陈坤跟阿莫是帮派打手,小林更是高大壮硕。

想靠搏斗的方式脱困似乎不切实际。

如果是趁大家不注意,直接刷开电子锁出去再反锁?

这大概是成功率比较高一些的方法,只是钥匙卡被夺走,想要拿回来的难度颇高。

阎砜忍着耻褥在男人面前排泄,浣肠剂的作用,让他止不住秽物不停涌出。腹痛如绞,臭气盈满狭小空间,他第一次觉得监狱的环境太过不人道。

阿莫一看差不多了,立刻在洗手槽装了一瓢水,随意泼到阎砜身上。

清洗动作粗暴,阿莫还趁机将中指浅浅钻入后穴掏弄,说要连裡面都洗干净才行。

阎砜满脸屈辱,咬着牙忍着不求饶,他知道他越淒惨求饶,只会让这帮囚犯更开心。

洗干净,阿莫将光裸的阎砜拖回监牢外的走道,邢秩一句“压在桌上,让他屁股翘高”,三个小弟立刻动作。

这画面太过美丽。

阎砜身上的水珠未干,半湿蠕头髮贴在脸上,那双眼瞳中的不肯屈服,让他看起来格外诱人。

被压制的背脊微颤,似是害怕,也像试图抵抗,阎砜跪在桌上,肩膀被强压在桌面,形成臀瓣高高撅起的姿势,其他几间牢房裡的受刑人也鼓譟不已。

「想操!」

「妈的,真想把这高傲菊穴操成阖不起来的黑洞!」

「高傲菊穴説得真好,等下就会变成荡妇菊穴了。」

讪笑话语四起,阎砜假装没听见、不在意,可脸颊鲜豔的红色却出卖了他。

「各位抱歉了,我们先爽一轮才会轮到你们。」邢秩从椅子上站起,「不过要是他愿意从了我,原订两天的凌辱就取消了。」

牢笼裡骂声四起,邢秩冷眼环视一圈,大家立刻噤声。

没人敢惹邢秩,等出狱,他就是极夜帮会的新任老大。

会进监狱也只不过是要洗白,结束被通缉的身份。在菁英律师团队的努力之下,原本应该会判数十年的刑期,删减到只需服刑半年。

邢秩身后没有靠山。

他本身,就是道上无人能够撼动的存在。

安静,让阎砜颤慄。

有种像被强推到聚光灯下感觉,还是用屁股朝众人撅高的丢脸姿势,週遭的无声让他的羞耻感放大,这一刻他只想要躲藏。

啪啪

他才稍微动了动,邢秩立刻朝他的右侧臀瓣拍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