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一开始是您要求狱警好好“关照”我们,否则我们怎么会被恶意刁难?」邢秩训斥的口吻严厉,「阿龙,动手。」

名叫阿龙的囚犯眼神凶狠,马鞭高高扬起,用足了力道落下。

啪啪啪啪啪

比前几个人下手重上许多的鞭打,阎砜疼到晕厥。

「阿舟,这样没事吧?」邢秩不放心询问,「谁去装点冷水过来。」

「蛋蛋没有想像中脆弱,我看看…」魏舟凑到阎砜腿间,看见被固定在下腹的性器流出尿液,他扬起嘴角,「典狱长大人失禁了呢…」

魏舟翻看阎砜微肿的阴囊,他轻轻触摸按压了下,「皮肉伤而已,没问题。」

「典狱长大人都晕了,屁股裡还是疯狂吸着,好棒…」小林在肉穴裡衝刺,就着被紧紧吸吮的极度快感宣泄。

「将典狱长大人泼醒。」邢秩向拿着水盆的囚犯示意。

一阵哗啦水声之后,阎砜在疼痛中醒来,他看见马鞭落到别人手上,立刻流着泪摇头,「不…不要了…好痛…」

小林满足的射完,又朝肉穴深处重顶了下,「都说是处罚,怎么可能不痛?」

「啊啊…」

跟阴囊上的疼痛比起来,阎砜更加喜欢肉穴挨操的快乐,一察觉体内性器正在退出,他扭着腰讨好,「还…想要…」

「都会自己要求了,果然用揍的才能教育出好狗狗。」鲁兴站到小林身旁,「典狱长大人别急,等下换我了。」

小林的性器一抽出,刚灌入的白浊跟着滴落,鲁兴没有润滑,直接粗暴顶开穴口。

「啊啊啊…」阎砜爽到微微弓起身体颤抖,「好…好棒…」

他有些不单纯的小心思,阴囊挨打实在太痛,所以尝试展现骚样,看能不能少挨点打。

可惜,效果不大。

囚犯们一个个轮流拿起马鞭对着他的阴囊责打,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有时候会被打到诱发高潮,有时候又是痛到失禁晕厥,一次次失去意识又被弄醒,只有后穴裡肉棒的绞弄是他的救赎。

当邢秩拿起马鞭站在面前,阎砜满脸都是泪水,终于熬到最后五下,他又哭又笑表情异常难看。

「以为这样就结束了?」看出阎砜的心思,邢秩冷冷浅笑。

阎砜脸上的表情僵住,他低下头看见自己肿胀不堪的阴囊满脸绝望。

「噫啊啊啊」

邢秩决定一下一下慢慢责打这对伤痕纍纍的蛋蛋,让痛苦跟恐惧深深刻进阎砜的脑海。

「看着我。」他用不容拒绝的语调下令。

阎砜大口喘息,缓缓抬起头,那双仰视的眼中带着绝望,邢秩很喜欢。

「为什么会被绑在这裡挨打?」邢秩边询问,边用鞭拍阎砜身上遊走。

皮革滑过鼠蹊、腹肌,贴着被绳子勒红的敏感的肌肤轻蹭,阎砜跟着发出好听低吟。

「老大,您这样挑逗,肉穴裡也跟着痉挛,好爽。」阿莫一脸享受,也加大胯部的摆动幅度。

「不回答我的问题,蛋蛋责打不会结束。」邢秩没耐心再等,直接给了威胁。

「我…嗯啊…」体内的快感在肉棒的衝撞下快速堆疊,阎砜努力稳住声音,「我不喜欢你们…特意让…大家刁难…我…我错了…啊啊…」

「呜啊啊啊啊」

伴随着惨叫,阎砜的胸膛剧烈起伏,阿莫从背后看见性感的肩胛骨紊乱起伏,他喜欢到低头凑近肩膀啃咬。

「啊啊啊…别…别咬啊…」阎砜尝试摆脱阿莫的牙齿,可无论怎么挣扎,肩上的疼痛都有增无减。

「利用职权对我们做这么过份的事情,您是突然反省自愿挨罚的对吧?」邢秩不顾阎砜的挣扎,继续询问下个问题。

从他接过马鞭之后,就让小林拿着手机拍摄。

「我…」

“才不是!”

怒吼还没脱口而出,就已经被肩上皮肉撕裂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