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桌上的阎砜拉起,以站立的姿势后入猛操,他环抱住爽到有些无力的身体,右手往他的腿间探去。
「怎么处罚这对蛋蛋好呢?」邢秩的声音阴冷可怕。
「啊啊…饶…饶了我…哇啊啊啊」
一开口求饶,邢秩马上用力捏紧右侧阴囊,阎砜疼得绷紧身体惨叫。
「饶了您?」邢秩的肉棒用力顶着前列腺,握着阴囊的右手仍持续用力,「原本不想跟仗势欺人的小白兔典狱长计较,但您让狱警们针对我们多长时间了?」
「我…」阎砜高扬起头、表情痛苦,想辩解,但他也知道说什么都无济于事,只能颤抖着忍受在神经上攀爬的疼痛。
疼痛让含着肉棒的菊穴紧缩,邢秩顺着被肉穴吸吮的快感,将怒气及精液全数宣泄至这副身体裡。
「操…真会夹…」邢秩低骂了声,边顶进深处将十数股白浊灌入。
射完他松开了对阴囊施虐的手,直接拔出性器后将阎砜压回桌上,「趴好。」
「交给你们了,只有刚才赌赢的可以上,小林你盯着。」
不希望有人趁乱偷上,邢秩冷瞪了眼一些看起来不大安份的囚犯,他不愿耽搁太多时间,想快点进行处罚遊戏。
「可以捅典狱长大人的嘴吗?」鲁兴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