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砜尝试理解邢秩的话,已经被玩弄到不大能思考的他,边忍着逐渐舒服起来的快感边想。
「已经被拳傻了?」邢秩轻笑,手臂突然用力往内操进了一小截。
「啊啊…」后穴口又被手臂扩开了一些,阎砜绷紧了身体,这次的呻吟欢愉多于苦闷。
他总算会意过来邢秩的意思,「放…放开我…我可以…自己…」
「可以怎么样?」邢秩的左手臂浅浅抽插盛开的菊穴,让深处慢慢放松,右手也抚上阎砜的性器。
昨日才刚破处,今天就惨遭虐肛,在阎砜淒惨又恍惚的状态下进行教育,效果会很好。
「我…啊啊…我会自己张开…腿…呜啊啊啊…肉…肉棒被摸…好…好爽…啊啊…」阎砜挺了挺腰,主动用性器蹭着邢秩的手。
「乖孩子。」邢秩对阿和及阿莫示意,「放开我们的典狱长大人。」他套弄起阎砜的肉茎做为小奖励。
「是,老大。」阿莫恭敬回应后松手。
如同阎砜自己承诺过的那样,他努力维持双腿敞开的姿势,为了怕自己不小心阖上双腿,他的手也主动扒着脚。
「晚点再帮你撸。」邢秩放开硬挺、吐着透明淫液的肉棒。
拳头继续往内深入,没了来自性器的快感,阎砜的表情转为痛苦,但他发出的声音仍带着欢愉,这激起了邢秩的施虐慾。
手臂又进入一大截,随着深入,括约肌被越撑越开,让人难受的撕裂感再次咬上阎砜的神经。
「会…会裂开啊啊…」他紧紧抓着双腿,力道大到指甲都要掐入肉裡。
即便难受,他还是努力遵守邢秩给的命令。
魏舟仔细查看了下被扩开的菊穴,「没那么容易裂开,都帮你做好准备了。」
「呜呜…帮…我…唔啊…」阎砜低泣着呢喃,声音断断续续。
邢秩继续撬开深处,「要帮你什么?」
「想…呜…被摸…肉棒…」阎砜用泣音哀求,「摸…那裡比较不…不难受…」
「是吗?」邢秩将右手掌贴上轻抚肉茎,「这样能让你比较舒服?」
阎砜皱着眉点头。
「还不行,得等我探索到你的极限,好好品嚐这份折磨,这是你的处罚。」邢秩收回了抚摸性器的手,距离魏舟说的极限只剩下一小段,他想一口气进入到底。
阎砜在邢秩的眼中看见残虐,他撇过头闭上双眼。
「典狱长大人,您要好好看着自己的屁股吞下了多大的东西才行。」对于阎砜闭上眼睛的动作,邢秩感到不满,他对着在附近围观的阿莫下令,「撑着他的身体,让他也一起欣赏。」
「是。」
阿莫走到邢秩的对面,稍稍拉起阎砜的上身从背后撑着,「这样的高度可以吗?」
「这问题要问典狱长大人,这样看得见自己吞下手臂吗?」阎砜仍闭着眼,邢秩的语气转为冰冷,「不睁眼就扯着你的肠子拽出来。」
明知道这是不可能做的威胁言论,阎砜仍睁开微颤眼眸,他靠在阿莫身上,一看向邢秩,也能看见没入后穴裡的那隻手。
本来过着近似禁慾的生活,对慾望及床事不怎么感兴趣的他,各种重口味遊戏接连而来,让他的情绪溃堤。
邢秩没特别施与折磨,阎砜却抓着搂着他的阿莫的手臂,抽抽噎噎哭了起来。
「有什么好哭的?」邢秩不解,「等整个操开再来哭都还来得及。」他的手猛然用力,一鼓作气捣入最深处。
「呜哇啊啊啊啊啊」
邢秩的前臂几乎整个没入肉穴裡,只剩下手肘关节在外面,疼痛来自邢秩偏粗的手臂将菊穴扩张至极限,也来自于体内没被碰触过的娇嫩部位在指尖的抓骚下阵阵生疼。
「邢大哥,再进去怕有危险。」魏舟在一旁提醒,虽然有些人能承受更深一点的拳交遊戏,但毕竟阎砜是第一次,小心点总是比较安全。
邢秩身后的囚犯挤成一团,大家都争相欣赏阎砜变成人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