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砜还一脸欲求不满,就被几个大男人拽回牢房裡,邢秩拿狱警柜子裡的手铐,将他的右手铐在阿莫的床头栏杆上。

「交给你看着了,我觉得之前提的拳交挺有意思,用你的大肉棒好好松松这个穴,放着不动还是要怎么操都可以,就是不准让典狱长大人射了。」

「是,邢老大我明白了。」阿莫认真点头。

阿莫的个性认真,很受邢秩的信任,会给他这个任务,也是因为不想有其他囚犯半夜夜袭阎砜。

大家都心知肚明,只有阎砜认为这是另一种折辱方法,正流着泪为自己的屁股哀悼。

监狱裡收拾得差不多,大家眼看没戏,各自回了自己的床上,经历了久违的性爱狂欢,不少囚犯满足的一闭上眼就睡着了。

阿莫躺到床上,用侧躺的姿势从阎砜的背后搂着,随意在被众多囚犯品嚐过的肉穴抹上一点润滑,就将肉棒抵上穴口,缓缓深入到底。

后穴连同直肠的娇嫩内壁都还肿着,又再次被巨物碾压,阎砜的左手扯着床单,咬紧牙关忍住声音。

「对,做得很好。」邢秩在阿莫的床边蹲下,「好好忍住声音,不要吵到大伙休息,等我们吃过早餐回来会再继续疼爱你。」

现在已经凌晨三点,为了明天离开监牢的活动不被察觉异状,让囚犯们稍作休息很重要。

后穴裡的性器已经进入到深处,阿莫的胯部紧贴着他挨过责打的屁股,鞭笞伤痕带起的疼痛,让他浑身轻颤。

刚才的那轮双龙,括约肌承受的折磨让他忽略了臀肉上的疼痛,现在只应付一根性器,其他的感觉也一起缠上神经侵袭他脆弱的大脑。

就算是如此,他还是带着不甘瞪着在一旁观看的邢秩。

「还会瞪人,真可爱。」邢秩轻笑,「明天玩玩拳交,还要玩些什么呢?」他边自语,边站起回到自己的床舖。

「老大,精液早餐一定要帮典狱长大人安排。」陈坤提议。

「啊啊,我想试试在屁股裡尿尿,绑在厕所当大家的尿壶好像也有趣。」小林也期待的提出意见。

「都安排,明天可以用大家的尿清洁体内,反正典狱长大人的屁穴都这么脏了。」

邢秩一同意,大家都满意的笑了。

「邢老大,插在屁股裡睡觉好爽,放着不动,嫩肉还是主动缠上来又吸又夹,有够骚。」阿莫双手环再阎砜的腰上,胯部用力往上顶,对着直肠末端的肉壁厮磨。

他的性器又粗又长,现在肉棒头部已经撬开了乙状结肠,敏感头部深深埋进结肠的感觉很棒,有种似乎捅进另一个臟器的错觉。

「便宜你了,好好服侍典狱长大人。」邢秩看了眼阎砜挂着泪的难受表情,「看起来典狱长大人也喜欢的很。」

这一夜,大家在满怀期待中入睡。

清晨,阿莫不知几点就醒了,邢秩被细微声响吵醒时,看见他呈现趴卧姿势,屁股疯狂上下摆动,幅度不算大,但是死死压着身下的阎砜。

他们发出的声音不大,隐约能看见阎砜咬着阿莫的枕头,拼命想压抑声音。

一大早就开始享受,也太爽。

邢秩在心裡低喃后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下。

接近天亮,阎砜被操到翻起了白眼,眼泪跟口水像坏掉的水龙头,将枕头弄湿了大半。

最折磨人的,是阿莫严守邢秩的命令,被用力顶着结肠厮磨狠操的同时,还一次次在他快射了的时候停下。

直到临近高潮的快感稍微退去,后穴裡的巨物才又疯狂动了起来。

早上七点,监狱的广播传来起床铃声,这时候会有狱警进来巡视,但今天轮值的狱警都是邢秩组裡的内应。

两名狱警照往常进来简单查看,也无视阿莫床上的嘎吱声响及压抑过的低吟。

阎砜一听就铃声,以及大门开啟的声音,立刻挣扎着想趴离阿莫的身下。

「救…救我出去…」他好不容易挤出声音,听着有些虚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