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尿道被强制撑开,冰凉金属棒一点点钻入,这种感觉很怪,阎砜不大能接受,他扭着腰想甩掉入侵的异物,可一动又让尿道裡的怪异感更明显,他只能发出难受低吟。
「这么爽吗?」小林感到有趣,「典狱长大人一被捅尿道就扭腰了,我也想玩玩。」
「再稍等一下,这还不够深。」魏舟拒绝。
他扶着性器的左手拇指在肉棒的繫带处轻轻摩擦,像在温柔安抚不安的小动物,可拿着金属棒的右手却残忍地继续深入挖掘。
肉棒裡面像要烧起来一样。
无路可逃的阎砜,只能往邢秩的怀裡钻,想起主导这一切的是身后这个恶劣男人,他抬起头用可怜巴巴眼神凝望。
「怎么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邢秩给了他一个好看微笑。
「好痛…我…我不要…」斗大的泪珠从阎砜的眼角滑落,「我…我错了,我不要那个…」
「求饶机会我给过你了,现在喊停,其他兄弟们不乐意的。」邢秩一脸惋惜,「我也想独佔你这个大宝贝,但你的脾气太倔,不好好教训一顿,以后也不会乖。」
「我…我可以听话…」
阎砜像个孩子一样恳求,很难不让人心动,可邢秩依然铁了心,想让他好好品嚐整整两天的凌辱,好将忤逆的下场深深刻进他的骨子裡。
「机会只有一次。」邢秩笑着摇头,「魏舟,继续。」
「啊啊啊…」
金属棒又往内钻了些,阎砜绷紧了身体呻吟,带苦闷的呻吟声,让邢秩跟着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