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她算是“后来者”,跟刘棠的关系好,而跟贺书闻顶多算是比较熟悉的医患关系,所以她不会偏帮谁,要偏帮也是偏帮刘棠。

而且正所谓旁观者清,她说的话,刘棠能听进去。

“秦二哥这次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我倒要看看他准备怎么收场。”周应淮想到什么,唇边绽开一抹灿烂的笑容。

程方秋却觉得瘆得慌,浑身的鸡皮疙蛋都快冒出来了,“你在幸灾乐祸?”

他什么时候恶趣味这么重了?

周应淮耸耸肩,不置可否。

“秋秋,你们说完了没有?我们该走?了。”

听见刘苏荷的催促声,程方秋白了周应淮一眼,扬声回道:“来了来了。”

见她小?碎步跑得飞快,好似身后有洪水猛兽一般,周应淮不禁垂眸一笑,抬步追上去,自?然而然地伸出手搭在她肩膀上。

程方秋故作嫌弃地将他的手拍掉,他又很快黏上来,跟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样。

到了老?宅,杨桃心和周复强一颗心都挂在两个小?家伙身上,对?其他事情都提不起兴趣来,甚至还有闲情逸致抱着?他们出去转悠了一圈,但?天气冷,没敢多逛,一会儿就回来了。

“炫耀去了。”刘苏荷冲着?程方秋眨了眨眼睛。

后者磕着?瓜子,笑道:“老?人嘛,都一样。”

两人相视一笑,然后聊起初七他们回荣州的事情,这是早就定好的行程,他们要聊也聊不了多久,很快转战别的八卦。

“你说隔壁那周亭慈是不是脑壳被门挤了?以前对?待段玥比阿猫阿狗都不如,现在离婚了倒是天天眼巴巴地跟在后面跑,就连除夕都追过去了。”刘苏荷啧啧两声,语气里全是鄙夷。

程方秋经?过她这么一提,也想起这件事,冷哼道:“这就叫贱。”

话糙理不糙,的确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