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委屈巴巴地控诉着,嗓音有些发干,哑得厉害。
相?比于她?的狼狈,周应淮就显得舒爽多了,浑身上下就写了两个字餍足。
“老婆,这不是我想快就能快的。”他为自己辩解了一句。
“滚。”
程方秋却不管这些,她?手撑着床,想起身去把灯打开,然后再去卫生间洗漱,只是刚有所?动作?,整个人就被人从后面拦腰抱起,然后两人的位置调转。
她?猛地瞪大眼睛,呐呐喊道:“你,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她?记得她?绑得挺紧的啊?
周应淮温热的指腹贴在她?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随后缓缓靠近,抓住她?的手越过头顶,勾起布条,一圈圈有样学?样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乖,别动。”
程方秋红润的脸瞬间变得越发红,她?扭动着腰肢,想要从他身下逃走,可是男女力量悬殊,她?根本就逃不了。
周应淮的视线落在那不断晃悠的白色流苏上面,眸色深深,加快了捆绑的速度,没两下就将人擒住了。
一模一样的位置,却换了人。
他随后慢条斯理地去解开脚上的布条,如法炮制一般捆在了她?的脚腕处。
“周应淮,快给我松开。”程方秋恼羞成怒,拿另一只还?没有被捆上的脚去踹他,只是下一秒就被他握在了掌心,温热的触感痒得她?浑身一颤。
“好了,你老公又不是没良心的,现在该我伺候你了。”
程方秋听得耳朵一烫,她?呼吸呆滞片刻,心脏乱了跳动的节奏。
“那你先把我松开。”
刚才身为自由的人,她?还?不觉得这样把人捆住有多么?羞耻和不自在,但是现在身份转换,她?却觉得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臊得慌的。
甚至好像每一寸皮肤都?变得更加敏感了起来?,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像是放大了几百倍。
“乖。”
白色流苏被挑开,露出里?面湿哒哒的春色。
见状,周应淮轻笑一声。
程方秋羞赧地狠狠t?闭上眼睛,偏过头,不想再去看他脸上仿佛看破一切的表情,贝齿咬住红肿的唇瓣,喉间随着他唇舌的动作?时不时溢出两道嘤咛。
他说伺候,那就是全方位无死角的伺候,不带半分虚言。
满床的月季花花瓣被两道纠缠的身躯蹂躏得没了先前的鲜艳。
夜色温柔,掩盖了满室旖旎。
等到第二天早上,周应淮才从墙角找到那个快没电了的手电筒,上面还?裹着一层薄薄的紫色纱布。
他挑了挑眉梢,原来?昨晚那迷离的紫色光线是这样产生的。
她?那小脑袋瓜是怎么?想出这么?多奇思妙想的?
薄唇往上勾了勾,扯动口腔里?的伤,有些刺疼。
啧,小没良心的,不就做得狠了些,至于下这么?重?的嘴吗?
想到这儿,他回头看向埋在床单里?仍旧睡得香甜的罪魁祸首,没忍住迈步过去,在她?唇上报复性地轻咬了下,她?像是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秀眉轻蹙,一巴掌扇过来?,周应淮躲闪不及,被打了个结结实实。
幸好她?没完全醒过来?,力道不重?,不然指定要挂彩。
周应淮一只手揉了揉脸,另一只手则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转身去收拾地上的一片狼藉,握住那两件薄薄的布料时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地将其叠好塞进了衣柜深处。
下次还?想看她?穿。
*
太过放肆的结果就是上班的时候有些打不起精神,好在其他人没有多想,只当她?是感冒还?没好全,李涛远甚至还?关心地让她?提前下了班。
今天店里?没什么?人,程方秋也就没有坚持,直接回了家,躺在床上睡了个昏天黑地,直到有人敲门,方才醒过来?。
敲门声很有礼貌,不大,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