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有说完,起身退到门后。

“二位慢走。”

……

霍长安平淡的吐了一句:“人善被人欺。”

“什么人善被人欺,明明是臭男人喜新厌旧,娶了一个又一个,这明摆着是二夫人嫉妒下的手。

结果不但害了别人,也害的自己都没子嗣了,傻眼了吧!“桑宁火爆反驳。

霍长安:“……”

“徐五德表现的那么深情,活像多爱人家似的,还不是转头就能跟别人睡!”

“就应该实行一夫一妻制,要求女人忠贞,男人也得忠贞,自己做不到,就别怪女人送绿帽子!”

“怎么滴,觉得自己很能啊?很能倒是别看男科啊,别让女人把眼珠子放别人身上啊,都是银样镴镴枪头,站着茅坑不拉屎的货!”

桑宁越骂越远。

从徐五德骂到霍江临。

又从霍江临骂到天下男人一般黑。

好歹没把火烧到霍长安的身上。

霍长安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那二夫人怎么都不会想到,竟有一日毫无征兆的栽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身上,娘子,你也算是伸张正义了。”

“并不是毫不相干。”桑宁说。

“人这一生,做什么都是有定数的。

她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身上的恶,身体的气场早已腐垮了。

就像一块有毒而腐臭的食物,被人清理是早晚的事。

我只不过恰好做了最后那个清理的人。”

话锋一转,她又道:“反过来说,做善事也一样。

做得多了,就算身处险境,也自有天助。”

自有天助。

自有天助。

所以,霍家在最后绝境关头,她便来了吗?

“娘子……”

“在外人前叫叫就罢了,你咋还叫顺口了,不准这么叫!”

“我叫又如何?”少年又开始犟了。

一双眼故意倾斜,下巴微扬,不退不让的叛逆样儿。

得得得,爱叫就叫,叫娘更好!

徐家的事儿闹的挺大,不到两天,街上都传遍了。

富人家的瓜更好吃,街头到街尾,谁都能说出个一二三来。

杀人犯也抓了,是二夫人的兄长胡邱。

胡邱去探望亲妹,听到妹妹骂三夫人的话,脑子就动了邪念。

说要替妹妹教训她。

三夫人身边那个护卫夜凌,功夫很高,但唯一的缺点,就是爱喝那么点小酒。

而胡邱整日混迹于坊间,酒量也大的很。

二夫人便借口让夜凌做陪,让兄长痛快的喝一顿酒。

三夫人性子软,不好拒绝。

就这样,夜凌被下了药,昏睡不醒。

胡邱潜进了三夫人的房里。

三夫人反抗中拿到剪刀,却被胡邱在酒意下反捅进胸口。

这一幕,恰恰被经常跑来玩的小少爷撞见了。

于是,胡邱一不做二不休,捂死了小少爷。

一连杀了两人,他酒彻底醒了,开始冷静的伪造现场。

把桌上未撤走的鱼骨塞进小少爷的喉咙藏到桌底,又找来狐朋狗友,伪造一出三夫人与人私通的假象。

床榻上,一个伪装成夜凌的黑衣男人,抱着衣衫不整大着肚子的三夫人,被前来收餐的廖婶儿和几个丫鬟看见了。

之后,那男人紧闭了房门,假装越窗而逃,其实是藏在了床底。

二夫人第一个撞门冲进去,拖出了桌底早已死去的小少爷。